“呵,希望有一天,你不会认识到女人的可怕吧。”
将云义那股小愤怒,看在了眼里,裘弼德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生气的事情。
顿了顿,飘到了这一篇木隐元诀面前来的他,认真地跟云义说道,
“这木隐元诀,只是老夫个人,多年来的一种理解,其实还有另外一些排列的方式。你且看好了,错过这一次,可就得先让自己多活几千年,才能够看出来点门道了。”
“……”
褪去了一点怒意的云义,偷偷地看着裘弼德,将那些本没有质感的绿光字,左一句右一句地换了个排列的方式。
虽然看不懂那些古贝文,所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但云义却感受到那些文字里头,所蕴含的无限可能。
没有专心去记住那古贝文的排列顺序,云义只记住了裘弼德变化它们顺序的习惯。
他之所以,会有这么个记法。
一来是无法全部记住,那些变了个顺序的古贝文。
二来呢是考虑到知道个规律,随时都能够自己排列出那些古贝文来,不需要特别费劲,去记忆全部内容。
“这一招名为‘森罗’,其中有个作用,就是化解掉大部分常规的结界,比如你那小情人留给你的这个小结界。”
“?!”
“老夫猜想,她并不是真要困住你,可能是希望你,能凭着自己的力量解开它,然后拥有足够的实力,被她或她身边的人所接受吧。”
“……”
“女人嘛,实力太强的话,总是不容易放
裘弼德一会儿认真,一会儿调侃地说起了这事儿。
这老家伙知道自己有意无意的,提及到那个将云义困在这里的女人,定会引来云义特别的反感。
但他不介意这种小反感的出现,反正云义这会儿都心乱如麻,哪有心思来理会,他这一副倒霉样呀。
“森罗……”
略有些痛苦地捂了捂脑袋,云义很想忘记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忍不住要去想起她。
太难受了,明明几个时辰前,还是一片烟雨朦胧。
现在却天各一方,想要真正见上一面,都是那么难的事情。
不甘被这么个现实所束缚,云义努力想着,想着自己换个方式,来运转木隐大法的话。
能否间接的,将这一招森罗灵术施展出来,进而离开这个让他痛苦不已的结界?
“年轻呀,年轻真好……”
不舍得将暗域里的恩怨,透露一点给云义知道,裘弼德相信自己的化外身消失了,本体也终有一天,会再见到云义。
嘿嘿,到那时候嘛,也许他还可以从云义的身上,得到完整的木隐大法。
不过就这臭小子的颓丧模样,要能够走到那种时候才行呀。
表情复杂地嗫嚅了一声,裘弼德舍弃了身上,所背负着的这点小怨念,近乎享受地任凭这些墨绿光芒小碎片,带着他的这份残念,消失在了云义的面前。
咯咯咯,发出了一阵怪声的龙头小棒,咂吧了一下它那木质小龙头,似在给裘弼德送终。
它又像是在嘲笑,裘弼德临死之前,还要大老远的,跑来见它和云义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