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无言。
“看,你是懂的,如果有酒的话,我们合该共饮一杯,明明你还这么的年轻,和你说话,却好像是在和那些老家伙聊天,可真有意思。”
像是真的旧友重逢,郑伟阳站在原地叙起旧来。
“能再看见故人,实在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说实话,我已经等了你很久。”
郑伟阳说:“你看下面这些人,都是走投无路的幸存者。”
章秋并不认识郑伟阳,只觉得氛围古怪,沉默地站在一边当背景板。
余溪风说:“你做的?为了什么?”
甲虫有两米多高。
那些人手上拿着的斧头,劈不开甲虫的壳。
甲虫头上的长角洞穿血肉,串起了一串的人。
像是一溜用血浇灌的冰糖葫芦。
甲虫在原地兴奋的转起圈来。郑伟阳说:“我以为你会同情他们,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心真硬啊。”
章秋皱眉:“这下面的人惨归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章秋颇诚恳地给出建议:“我是赤脚大夫,要不我给你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