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洗漱的时候,手机开了新闻。
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季斯年的名字。
所以特意停下洗漱的动作,去看了下新闻。
确实是有关季斯年的新闻。
果然,他那样的人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能干好。
回到港城后,他接手了濒临破产的季家,但他毕竟不擅长经营,并不能马上解了季家的危机,但季蕙兰选择了嫁人,也给季家带来了一线生机,姐弟两联手,倒是为季家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
最关键的是季斯年勤勉好学,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就要做到极致。
如今,他在投资界,也是初露锋芒。
财经杂志给他做了个专访。
这个便是关于季斯年的专访。
青年才俊,温文尔雅始终是他的代名词。
书卷气夹杂着商业气息,也算是商圈中的一股清流。
记者对他的评价挺高的,而且他也在采访中发表了自己独特的见解,这个采访的播放量不断攀升。
底下也多是对季斯年的赞美之词。
所以说季斯年这样心性坚定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会成功的。
无论从教还是从商。
看到他如今这般模样,姜半夏也为他高兴。
*
季家。
季斯年坐在书房内,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飞快将手上的银锁放回了抽屉里。
书房门被推开了,季蕙兰拿着手机走进来,看到季斯年的工作后,她便蹙了蹙眉道:“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看那个东西。”
季斯年不答反问:“这么晚了,姐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的采访了,就顺路过来看看你。还有,我听说宋蕴铭和温澜清带着姜半夏来港城了。你今天是不是见到她了,所以现在才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
“姐,你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
季蕙兰面色一沉,对季斯年道:“我别误会,我可没有那个闲心专门派人看着你。只是碰巧罢了。”
季斯年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淡淡道:“无妨。港城就这么大,她又是宋家座上宾,就算遇到也很正常,避不开的。”
“她不重要,重要的是知宜!知宜也一起回来了!”季蕙兰对季斯年道,“以前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在意。人教人教不会,但是是教人,一次就行。你如今自己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应当体会到人脉和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你们还是想让我踩着知宜往上走。”
“这不叫踩着知宜往上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难道只有你觉得自己在牺牲,我何尝不是!”说到此处,季蕙兰神情便带着几分激动。
季斯年眉心一拧,问道:“他又打你了?”
“你不用管我!”
“我看看。”季斯年起身来到季蕙兰身边,想撩起她的袖子看看她的手腕,谁知刚碰到她的胳膊,季蕙兰就痛苦呻吟出声。
这下不用看季斯年也知道,那个姓王又打了季蕙兰。
他顿时咬牙切齿:“这个畜生!”
相比季斯年的愤怒,季蕙兰便显得很平静,反而主动撩起了袖子,将胳膊上的伤口展示给季斯年看:“看到了吧,这就是现实。人若没自我保护的能力和强大的后盾,就只能任人宰割!不过还好,他也就喝醉了才会发酒疯!平时对我不也挺好的,要什么买什么,要什么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