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昌眼睛一亮。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但那帐中没有半点药物残留……” “不奇怪。”宁无书笑笑:“就那么几滴甘露,炼出的药渣往土里一埋、或往江里一倒,无人知晓。” 这一点上,她与傅青舟想得完全一致。 梁广昌拈着须、微微颔首,若有所思。 “重要的,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