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中,血佛一动未动。 尽管那大河如疯如狂地拍打着它,它却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即使冥河水沾染其上,血佛也再也未生出新的腐蚀斑痕,反而连之前被腐蚀的地方也一点点恢复了原状,原本袈裟下的无数人脸也全都消失不见。 “他妈的,傅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烟鬼的声音愤怒地回荡着:“怎么这玩意儿越来越难搞了?!老子要撑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