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叔把这一片都玩熟了,带着我们一起去玩了些海上娱乐项目,晚上换了他们当地很有特色的衣服,去参加了篝火晚会。
等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回来,天都快亮了,大家一觉睡到中午。
当然我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养我的小黑水潭了,所以我也清楚的看见,中午的时候,周一白是被周三哥拽着耳朵从甜甜的睡梦里叫醒的。
周一白一边怀念昨天的快乐生活,一边被周三哥“胁迫着”背口诀。
但是我这一觉醒来之后,感觉看周二哥的身影开始模模糊糊了,甚至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看不到。
我自己照了一下镜子,也发现我这段时间全黑的右眼睛,隐隐地能看到白眼仁了。
这么明显的变化,叉叔他们自然也发现了,看样子是天目法的术法终于要消失了。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彻底看不见周二哥在哪了,整个右眼也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