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确实有点急,我们回叉叔家带上东西,就立刻出发去机场了。
刚好赶上今晚最后一班飞大西南的飞机。
“叉叔,到底什么事啊?”周一白这话已经问了好几遍,可叉叔就是一直卖关子。
直到去机场的路上,叉叔才得意洋洋地道,“哎,之前总是跑出去搬救兵,这次终于当一回救兵,有人摇咱们啦。”
“谁啊谁啊?”周一白如今的特长之一——给叉叔捧场。
“咱们在大西南的玄家沟科普工作室的负责人。”叉叔“嘿嘿”笑了两声。
“妈呀。”周一白看了我一眼,“玄家沟科普工作室还真是个连锁店啊?我之前还以为叉叔你忽悠我们呢,原来都开到大西南去啦?那那边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让他们摇人都摇到咱们这啦?”顿了顿,他又道,“除了叉叔你英名远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叉叔咳了一声,开口道,“他这个确实是,找到我了,我一开始也在考虑有点远,不想去,但一个是同事找到咱们这了,咱们不能袖手旁观对吧?另外呢,燃灯寺那事之后,我估计咱们工作室被盯上了,咱们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不安全,出来转一转,甩掉点尾巴,不也是好事么?”
听叉叔这话,我和周一白大概就明白了,估摸着对方是在“公司”大群里摇人,看看谁有时间谁能帮忙接一下活。
叉叔最近办事没找我俩,也是不想让神仙会的人盯上我们工作室之后,发现总是我们这几个人进进出出。
毕竟只要稍稍一合计,立马就能推算出我就是燃灯寺里他们没确认身份的那个人。
所以接了个远点的活儿,再带上我俩就安全多了。
不过周一白还是赶紧点头,“对对对,叉叔考虑得真周到,那你快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叉叔正了正神色,“西南这边,有一族人是很早以前分化出来的,不在玄门之内,但也会些术法,主要就是会做蜮。”
“啊?也是神仙会的人?”我赶紧问。
“不不不。”叉叔摆了摆手,“他们不在玄门之内,也不是神仙会的人,当年分出去之后,就很少跟外界交流了。”
“而且蜮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神仙会专属的,前两天不是跟你们说了么,神仙会一开始只是做傀的,只是后来为了害人方便,才开始用蜮。”
“蜮做起来很简单,只要懂得制作蜮的原理,谁都能做。你们忘了那个李建波么?就是收破烂老头简单教了他一下,知道阵法,有了材料,他也能做出两个蜮来害人。”
“玄门之内的人,其实也都会做蜮,只不过蜮这种东西,做出来基本上就是害人的,所以在玄门之内,一条大家默认的规矩,就是不做蜮,懂原理只是为了遇到蜮的时候能破掉。”
“西南这一支呢,他们做蜮的方法很古老,他们做的蜮,可以具象化,也许是虫子,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且主要以针对个体为主,有触发条件。所以不像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蜮,没有什么具体的样子,任何人只要接近就可能会被害。”
周一白看了看我,“叉叔,瞧你弯弯绕绕说这么多,那不就是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