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看着李承泽悠哉悠哉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天他为了这件事提心吊胆,纠结万分,可他呢!天天过得还挺滋润!
想到这里,范闲一把扯着李承泽就往外走,"吃个屁!跟我去查案!"
"拜托!你要查我,我还得跟着你一块儿查?我查我自己?!我有病啊!范闲!你给我松开!范闲!……"
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范闲将李承泽拉走,一旁的李承平弱弱的询问道:"二哥他这样……没事儿吗?"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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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拉着李承泽一路出了宫门,一出去,李承泽直接朝着谢必安招手,"谢必安!救我!"
谢必安一愣,一剑拔出,直接拦住了范闲的去路。
"放开我家殿下!"
范闲如今火气正旺,指着谢必安道:"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打!你最好给我让开!"
谢必安眉头一皱,下意识的直接上前,范闲不管不顾的抬手扣住李承泽的喉咙,"再往前,我就先弄死他!"
谢必安不敢造次,一旁的王启年驾车而来,范闲一见直接拉着李承泽上了马车,"等会儿会把二殿下送回去的!"
欲要追的谢必安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皇宫,放心的收了剑,驱车回了皇子府。
毕竟皇城底下,又是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范闲拉着李承泽离开的,所以范闲绝对不可能出手的,而且~如今的殿下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大人!咱们去哪儿啊?"
"监察院,擦石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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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门口。
王启年打了一桶水直接泼到了石碑上,范闲将怒气化为力气,全用在了擦石碑上。
李承泽看着那石碑,不由的想起叶轻眉这个人。
她确实厉害,做了很多事,可她好像也忘记了一个道理,人心难测。
身怀重宝,哪有不被群狼窥伺的道理呢?
所以她死的不冤。
范闲一个劲儿的唠唠叨叨的发着牢骚,实际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调查了,毕竟自己的提司腰牌都被庆帝给扔了。
一旁的李承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这调查的速度太慢了,史家镇的人都给他留下了他居然派不上用场!真是……
"既然明面上查不了,那你不会暗地里查?老头子只是扔了你的提司腰牌,又没有撤你的职。"
范闲擦石碑的手一顿,猛的转头看向李承泽,"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李承泽扬了扬下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范闲眼珠子一动,立马凑到李承泽的身边,一副殷勤的模样,举起手握着拳头,一副狗腿的模样,给李承泽捶着胳膊。
"那~二哥哥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你们监察院的一处,如今不是没人管了吗?你直接接手呗!一处有检查百官的作用,如此一来,你想知道谁的资料不是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二哥哥说的对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