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抬起头,继续道:
"既然太子殿下觉得林珙冤屈,不如我陪太子殿下走一遭大殿!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这庆国,没有人比父皇更高的官了,你我二人同去为林珙申冤,父皇必定彻查!哪怕是监察院都管不了!如何!"
此时所有人震惊的看向李承泽,那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瞬间让众人有些热血沸腾,这是何等气盖山河的气魄,才能说出这种话。
那一刻,仿佛看见了,一代年轻的帝王,正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
太子听着这话,直接愣住,一时间他不知该怎么开口,要是拒绝,这不就间接的说父皇不值得他信任吗?可要是答应……自己还怎么让司理理改口供,栽赃给李承泽!
"太子殿下?"
太子一时间被逼上绝路,进退两难,只见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旁边的侍从急忙扶住,一脸懵逼。
至于太子是真晕假晕,这就不得而知了。
"哎呀!太子!快,快把太子扶过来,我的人去请了太医,等一等就到了。"
我话音刚落,扶着太子的侍从闷哼一声,在看不见的地方,太子正拧着那仆从的胳膊。
"你们还愣着干嘛!太子都昏倒了,还不赶紧回府!"
说着只见一行人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监察院门口再次恢复平静,好像从始至终不曾来过人。
"殿下,咱们还要等太医吗?"
我咳嗽了两声:"还是回府吧!毕竟我重伤未愈~"
谢必安点头,放下帘子,马夫驱车离开,只是车子刚转弯忽然急停下来。
"二殿下,院长有请。"
"我可是皇子,身份不便。"
"院长特意让我带殿下走暗门。"
我眉毛一挑,没想到他居然还要见我?
我看了一眼谢必安,谢必安接过马夫一职,跟着来人离开。
穿过的几个回廊,等我见到陈萍萍时,他的身边还站着范闲,范闲面上笑着,但眼中的防备,还是一目了然的。
"老臣,参见二殿下。"
"陈院长何必如此客套,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今日二殿下的表现,让老臣有些看不太懂了?"
我笑了笑:"这没什么不好懂的啊?毕竟我和太子分庭抗礼,他想要去的地方,我就越应该阻拦,不是吗?"
陈萍萍眼睛一眯,总觉的眼前的李承泽心机颇深,意有所指。
"正因如此,所以更看不懂了。"
我浅笑一下:"既然看不懂,那就用心感受吧!我相信陈院长会得到答案的。"
陈萍萍凝视着眼前的李承泽,这个人到底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呢?他发现的时候,李承泽好像就已经和范闲开始接触了,为了范闲不在两方势力碾压下夹缝生存,他才启用了王启年,本打算将王启年安插在范闲身边的,可一直找不到好机会,反而让王启年发现了范闲经常出入李承泽府上,而且每次都不走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