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锋一转,言归正传道:
"今日我还没有出门,便听见太子亲临京兆府衙门,我顿时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案子,竟能够连太子都惊动了?这不,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刚刚我还在可惜,案子审完了呢!没想到梅大人又给了我好大的惊喜呢!"
一时间,谁也没敢接话,就连梅执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梅大人,别不说话啊!你这案子还审不审了?"
梅执礼额头一层细细的冷汗,如今眼前两尊大佛,他谁也不敢得罪。
做人好难,做京兆府尹更难!
"我,我这是审……还是……"
梅执礼下意识的看向太子,那赤裸的眼神,傻子都看出了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此时太子的嘴如同河蚌一样,死闭着不开口,毕竟一旦他说话,那就坐实了自己和梅执礼的关系了。
看着这样的太子,我颇有些心情畅快。
让你总算计我!这才刚刚开始!
我欣赏够了他们尴尬的脸色,这才开口给了个台阶。
"既然梅大人说案子没审完,那还是赶紧审吧!哦~对了!动刑就不用了,毕竟私自动刑,传出去不大好听,你说对吧!太子殿下?"
太子冷哼一声,面露不耐的手一挥。
"罢了罢了,不必动刑了,省的说是屈打成招。"
"既然如此,那郭保坤的案子就保持原判吧!"
"且慢!二哥何必着急,案子可还没审完呢!我可是还有其他证据的。"
我挑了挑眉,只见太子大喊了一声:
"把人带上来!"
门口处,两名侍卫绑着一名男子进来,我定睛一看,呦!这就是滕梓荆吧!
范闲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我瞥了他一眼,看向滕梓荆,又转头看向太子,此时太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如同获胜的大公鸡。
我眼珠子一转,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在重蹈覆辙,于是便转头看向滕梓荆,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哎!这不是监察院的那个,那个谁来着?!"
太子被我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一脸迷茫,下意识的接话道:
"他是监察院的滕梓荆。"
"哦~对!嘶~我记得,你不是去儋州刺杀来着吗?刺杀谁来着?哦~对了!是范闲!哎呦!眼下我们说的是郭保坤被打案,跟这个滕梓荆有关系?"
太子一脸懵逼,下意识的解释道:
"郭保坤被打的时候,那人几次三番的询问滕梓荆家眷的下落……"
还没等他说完,我立马一拍巴掌。
"哎呦!这是有人想要斩草除根呐!"
太子一头雾水的看向我。
"二哥,此话……怎讲?"
我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滕梓荆,转头询问太子道:
"此人是何人?"
"监察院滕梓荆啊!"
"对啊!监察院的人啊!此人居然可以买通监察院的人,前往儋州刺杀范闲,刺杀不成,便准备灭其满门啊!"
说着转头看向已经被绑成肉粽一般的郭保坤道:
"郭公子啊~你这是要立功啊!"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太子满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