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的钥匙,直接找到相对应的房间,便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左右两侧是床头柜,上面是床头灯,正对着床的墙上有一幅画,而另一边是落地窗。
落地窗前是两张单人的沙发和一张桌子,但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暗沉的深色系,让我很不喜欢。
当当当——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直接打开门,那人一愣。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你就开门?"
我摊了摊手。
"在这种地方,问或者不问有区别吗?"
那人皱着眉。
"你就不怕是门神?"
"就算是,我又没有触犯禁忌条件,她也杀不了我。"
那人嘴角抽了抽,直接走进我房间,果断关门,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啧!老马居然找了你这个小屁孩进门?他是疯了吧!"
听他这话,八成就是被我蹭门的人。
"年龄并不能说明一切,说不定,反而是我这小屁孩先得到了线索呢!"
那人嗤笑一声,转身就要走,在门口时突然停住,道:
"我看在老马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别逞强出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他便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冷哼了一声,还提醒我?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当当当——
又是一阵敲门声,我颇为烦躁的猛的拉开门,看到来人是阮澜烛,直接愣住了,然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他一个人后,又揉了揉眼睛,眉头一皱,道:
"奇怪,平时和凌久时形影不离,今天你怎么会一个人大半夜的过来?"
阮澜烛对于这话的冷嘲热讽不是没听出来,只是如今他好像开不了口或责备,或阴阳眼前的人。
"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转头对着阮澜烛道:
"没有任何异常,谢谢您的关心,再见。"
说着我便要关上门,阮澜烛抬手直接抵住。
"还有事儿?"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皮笑肉不笑道:
"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所以不方便。"
说着我又要关门,阮澜烛抵住门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易曼曼。"
他一叫我全名,我忍不住心里一抖,别误会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阴沉着脸,拉开了门,转身走进房间,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眼睛死盯着他。
"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我还要养精蓄锐。"
阮澜烛看着眼前性情大变的易曼曼,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
"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朋友接我出来的。"
"朋友?据我所知,你可是和家人断了关系的,朋友也只有黑曜石的几人,哪里来的朋友?"
我眉头一皱,忍不住冷笑一声。
"阮澜烛,你以为你是谁,搞得很了解我一样,怎么?我就不能有几个过门认识的朋友了?"
阮澜烛眉头紧锁,对于易曼曼的怒怼,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可能是病情更严重的表现。
"你的病还没好,不适合进门。你应该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