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曼曼篇十

我看着手中的钥匙,直接找到相对应的房间,便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左右两侧是床头柜,上面是床头灯,正对着床的墙上有一幅画,而另一边是落地窗。

 落地窗前是两张单人的沙发和一张桌子,但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暗沉的深色系,让我很不喜欢。

 当当当——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直接打开门,那人一愣。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你就开门?"

 我摊了摊手。

 "在这种地方,问或者不问有区别吗?"

 那人皱着眉。

 "你就不怕是门神?"

 "就算是,我又没有触犯禁忌条件,她也杀不了我。"

 那人嘴角抽了抽,直接走进我房间,果断关门,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啧!老马居然找了你这个小屁孩进门?他是疯了吧!"

 听他这话,八成就是被我蹭门的人。

 "年龄并不能说明一切,说不定,反而是我这小屁孩先得到了线索呢!"

 那人嗤笑一声,转身就要走,在门口时突然停住,道:

 "我看在老马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别逞强出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他便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冷哼了一声,还提醒我?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当当当——

 又是一阵敲门声,我颇为烦躁的猛的拉开门,看到来人是阮澜烛,直接愣住了,然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他一个人后,又揉了揉眼睛,眉头一皱,道:

 "奇怪,平时和凌久时形影不离,今天你怎么会一个人大半夜的过来?"

 阮澜烛对于这话的冷嘲热讽不是没听出来,只是如今他好像开不了口或责备,或阴阳眼前的人。

 "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转头对着阮澜烛道:

 "没有任何异常,谢谢您的关心,再见。"

 说着我便要关上门,阮澜烛抬手直接抵住。

 "还有事儿?"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皮笑肉不笑道:

 "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所以不方便。"

 说着我又要关门,阮澜烛抵住门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易曼曼。"

 他一叫我全名,我忍不住心里一抖,别误会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阴沉着脸,拉开了门,转身走进房间,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眼睛死盯着他。

 "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我还要养精蓄锐。"

 阮澜烛看着眼前性情大变的易曼曼,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

 "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朋友接我出来的。"

 "朋友?据我所知,你可是和家人断了关系的,朋友也只有黑曜石的几人,哪里来的朋友?"

 我眉头一皱,忍不住冷笑一声。

 "阮澜烛,你以为你是谁,搞得很了解我一样,怎么?我就不能有几个过门认识的朋友了?"

 阮澜烛眉头紧锁,对于易曼曼的怒怼,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可能是病情更严重的表现。

 "你的病还没好,不适合进门。你应该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