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角宫,一少年从老远就奔向正殿,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哥!"
宫尚角听着声音抬起头来,脸上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远徵弟弟来了。"
宫远徵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宫尚角的对面,此时的宫尚角正处理宫务,手上还拿着没有看完的信函。
"哥,你都看一天了,歇一会儿吧!"
宫尚角笑了笑。
"今天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不忙着照顾你的花草了?"
宫远徵笑了笑。
"今日偷个懒,我交给了周大夫,让他替我管一天。"
说着便伸手漫不经心的拿起宫尚角另一旁桌边的信函看了起来。
此时的宫尚角一愣,眼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宫远徵:味道变了。
他不动声色的抬手将宫远徵正在看的信函抽出,宫远徵一脸疑惑。
"哥?"
宫尚角温柔的道:
"刚刚还说让我休息,自己怎么还看上了?"
说着便直接站起身。
"走吧!去看看你嫂子。"
宫远徵一听立马站起身,一脸兴奋。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嫂子了。"
宫尚角笑了笑,先行一步,转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成了千年寒冰的样子:嫂子?呵!远徵可从来不会这么叫的。
此时的宫尚角手下意识的握拳,努力隐忍着心中的暴怒,如今不可打草惊蛇,必须想办法先确认远徵的安全,还有位置,能够让远徵没办法发出响箭,看样子一定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宫尚角不敢深想,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惧,不停的安慰自己:远徵弟弟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此时地牢中的我,因为毒药的原因,整个人面色苍白,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手脚无力的搭在椅子上,整个人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我催动着体内的蛊王,一边运转着缓解毒药的药力,一边掐破手指利用蛊血吸引附近的虫蚁。
很快,地牢中开始出现淅淅索索的声音,我嘴角上扬:好戏即将上演!
另一边的宫尚角刚刚与上官浅虚以为蛇完,便自顾自的回了角宫。
趁着夜深人静,便直接去了徵宫。
此时的徵宫静悄悄的,他没有去药房,也没有去宫远徵的寝殿,而是去了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这里就是宫远徵专门养蛊的地方。
徵宫的人都知道,但却无人踏足,只因为这里的东西足够让人胆寒。
这个地方,宫尚角是第二次踏进来,第一次是这间屋子刚刚改建好时进来过。
虽说他并不怕这些东西,但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感和兴趣。
此时他腰间挂着一个香囊,此物是宫远徵给他的,有了这个,便可以在这间屋子畅行无阻,否则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尚角迅速的锁定目标,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种指甲大小的虫子,像是某种甲虫。
宫尚角拿了东西便立马返回角宫,召了金复,让他带着这虫子去找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