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想到这里,就是有了私心,这才让黄秦氏去说媒,还故意让大弟在黄秦氏那里摆弄了一番,这才有了这桩婚事所在。民妇说这么多,民妇只是想告诉大人,民妇娘家越家虽然不是富裕人家,但是种的伤药药材,乃是全幽州最好的,这也是民妇在侯府一位武官那里得来的种植本事。”
“大人,越家绝不是那种贪图涂娟家财之人的人家,民妇只是想着以后大弟有个出息而已,这方法用的不对,可是不用此法,那涂娟也不会同意的,民妇只能出此下策,大人该如何处罚民妇就如何处罚,这件事从头至尾,民妇大弟都是一无所知,就算民妇娘亲也是一知半解的,并不是很清楚民妇的目的所在。”
陆用听完以后,对这个孔越氏的印象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做了错事,也是一力承担,没有逃避,更加没有一推二五六,叙述事情也是清晰明了,哪怕是错的,也是说的有自己的理有自己的据。
不过谁都不知道,陆用此刻对这个长阳侯的印象却是非常好的,家中丫鬟能够这样,说明这个侯府绝对是家教有方,传承有序。
陆用这会儿把惊堂木轻轻一拍,看着众人说道。
“本官问涂娟,你可否愿意再嫁?”
“大人,民女不愿!”
“越家你们是否还愿再娶?”
越贵这会儿跪着往前一步说道。
“大人,越贵不愿再娶!”
陆用看了看孔越氏说道。
“孔越氏,你站起来说话,本官见你捂着肚子已经数次抚摸,这是有了身孕?”
“大人,正是,民妇已经怀胎两月有余。”
“起来吧!”
陆用说完,再次看了看底下说道。
“本官现在开始判决,除孔越氏,其余人跪下听判。”
涂娟这会儿也赶紧重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