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秦氏,本官问你,当时找你做媒之人是谁?”
“回大人话,请民妇做媒之人乃是越家长女越蓉,现在叫孔越氏。”
“黄秦氏,本官再问你,当时你去涂家说媒的时候,那些媒妁之词,是你了解后自己拿出的媒妁之词吗?”
“回大人话,那不是,那孔越氏和民妇认识的,当年这孔越氏也是民妇做的媒,越家的媒妁之词也是孔越氏让民妇记下来的,说是按照她说的那般,到时候事成以后再给民妇加一两银子,民妇在见了那越贵以后,也觉得越贵长相颇为英俊,谈吐之间也是得体大方,那民妇以为那孔越氏说的都是真的。”
陆用问完以后,然后朝着越贵问道。
“越贵,你可能背下宋智行的《烟花三月》?”
越贵听到陆用突然出了这个题,顿时就傻了眼。
“大人,小人不会。”
“本官也知道你不会!张力,着人将媒人黄秦氏带着,把越贵的长姐孔越氏带至衙门,马车插旗,速去速回。”
“是,大人!”
张力听完,立刻就安排了起来。
陆用则是看了看涂娟说道。
“涂娟,你往前跪一步,听本官问话!”
“是,大人,民女听大人问话,绝不信口雌黄。”
涂娟跪在地上,立马往前跪了一步,磕头朝着陆用说道。
“本官问你,以前可否做过大户人家丫鬟?”
“大人,民女自十岁就入了长阳侯侯府中做了侯府自雇丫鬟,直到民女十五之际,长阳侯大人离开幽州,前往大同府就任,民女才离开长阳侯侯府。”
“涂娟,原先在侯府中服侍的人是哪一个?”
“回答人话,民女十岁进侯府,就在侯府服侍长阳侯侯爷的嫡四女!民女因为是侯府自雇丫鬟,当初侯府搬迁之际,民女小主问过民女,是否一同前去大同府,民女因为是家中长女,所以未曾应下。”
涂娟这会儿把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着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