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为此还写了遗书,不过没让我们夫妻二人告诉别人,到了唐家派人来的时候,小人次女告诉我们夫妻,她死的那天,要喝上一些安神的药,这样做着梦就能死了,大人可以问问这二位唐家护院,小人次女在被害那天是不是已经沉睡不醒,大人,这要是都悔婚,小女也是不能活了,小女也是看清了这种状况,才让那唐家如此做的,还能得了唐家一千两银子,让她两个弟弟也好成家立业。”
陆用听完以后,不禁有些感慨,这个年代确实对女子太不公平,这两家悔婚,就能生生毁了一个妙龄女子,让其不得不死。
“齐斯平,记录本官判词。”
“是,大人!”
齐斯平和几个吏员全部铺纸润笔。
“判唐家家主唐道宽,革除正七品荣职,犯故意杀人罪处斩刑,家产抄没!其嫡次子唐德华犯故意杀人罪处斩刑,家产抄没!其嫡长子唐德平连坐之罪,服十年徭役,罚银五千两。其余成年子嗣服徭役三年,每人罚银五百两。未成年子嗣,全部送入慈幼局,成年以后服徭役一年,期满以后,不准参加科举,不准入赘官员之家,其余皆可。家中女眷,长者送慈幼局养老送终,中年女子送纺纱司,未曾婚嫁女子送教坊司。”
“判侯家夫妇犯故意杀人罪,判斩刑,赃银一千两没收,罚银两千两,但侯家其余子嗣不受牵连,无连坐之罪。”
“判媒婆张陈氏腰斩之刑!其为了蝇头小利,祸乱是非,造谣传谣,乃是朝廷大忌,当顶格处理。”
“原判胡桥死罪斩刑,由幽州府衙撤销,并补偿纹银一百五十两,府衙张榜公示承认错误。”
齐斯平和几个吏员听到最后几个字顿时笔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