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计划都是在张明秋后问斩以后,张明死了,宅子到了池秋手里,池秋也有写给民妇的借据,他同刘宝一样,每次和民妇行那鱼水之欢,都要算钱的,民妇说是情趣,这二人也是信了。”
“民妇只是想摆脱这刘正茂,没想到刘正茂歹毒之心,却远远超过民妇所想,民妇也只能将计就计了,池秋信了民妇的话,民妇又让他亲眼所见了民妇的无奈,到时候官府找到了刘宝,刘宝自然就会马上问斩,毕竟正好是秋后时节。”
“待到刘宝问斩,这池秋的血衣也就被发现了,而池秋那时候早就把张明的账转到了民妇头上,就算张明哪怕斩了以后还能活过来,他也要不回他的宅院。”
“而池秋知道刘正茂如此陷害于他,还能让他活着吗?刘正茂只要民妇勾引而来,池秋提前让民妇藏好,刘正茂必死无疑,而民妇我也给池秋准备了毒酒,转壶一转,民妇生,池秋死,最后只要民妇给衙门送点银子,这安恙堂是民妇的,这两处宅院也是民妇的,到时候民妇想要找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
“民妇活了半辈子了,一直是低声下气的活着,一直是窝窝囊囊的活着,活该我这个捡来的女人就是薄命人吗?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个个都该杀,尤其胯中之物,更是应该剁碎了喂狗。”
刘彩越说越激动,小武赶紧让几个军士把这个女子给捆缚了起来。
陆用听完以后,看了看刘正茂,接着看了看池秋和刘宝,向着三个人说道。
“你们三人是何感想?是不是都觉得脖子那里很凉?刘正茂那是必须要凉的。刘正茂,刚刚刘彩所言你都已经听见,还有什么想和本官说的没有?”
“本官看完案卷,这里面的蹊跷之处满页都是,本官原以为这可能是刘正茂伙同池秋杀人夺宅之事,没想到这刘彩比本官想的还要周全。”
陆用说到这里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