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德召,你应当即是褚记绸缎庄东家也是褚家家主,本官就不明白,你这绸缎庄的绫罗绸缎更是比蓟州那里高了将近五成,为何?”
“不仅如此,你们褚家还威胁其他商贾,必须要和你们同价,否则就让别人等着,这一开始没听你们的,本官查了一下,失火的有两家,还有三家被人拿着坏布和破洞的绫罗绸缎来县衙这里告到关店离开通县。”
“本官现在已经将周筑业及其家人押送至京城大理寺,本官就是不知道你们二人是否同他合谋过此事,如若真的有合谋过,那你们二人的儿子想在那河南道继续当官怕是有些难了。”
两个人听着陆用的话,顿时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
“大人,小人的孙女乃是当今陛下的选侍,而且已经得到陛下的龙恩。”
褚德召往前跪行了一点儿,低着头低声和陆用说道。
陆用听完笑了笑,难怪着褚家现在如此骄横,原来这里面是这么一档子事情。
“你们二位可知这选侍在后宫是几等?本官可以告诉你们二位,这选侍乃是后宫之中六等,也就比昭仪高那么一级,而后宫之中只有七等。”
“本官再同你二人说一下,明武朝后宫是不得干政的,更不允许后宫女眷同外戚有来往,你褚德召告诉本官你的孙女乃是陛下的选侍是要如何?让本官给你们褚家几分薄面?”
陆用看了看两个人笑着说道。
“本官还可以告诉你们二人,本官这次来幽州任职,是陛下亲自安排的,且统管幽州城,通县,延庆县全部的民生和军事,你们二人觉得是一个选侍在陛下眼里重要还是本官在陛下眼里重要?”
“你们褚家不仅仅在通县出售高价粗布以及绫罗绸缎,更是和一些外族勾连不清,大量棉布,棉花,粗布,粗纱都让外族人采购一空,你们觉得本官是不知道才抓你们褚家的吗?”
陆用对这种里通外族的卖国商贾真的是有些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