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为了能套出彭连的实话,这会儿开始给彭连做起了思想工作。
“此刻你为何哑口无言了?本官不知这明武朝朝廷律法于你是不是视若无物?这两张木质身牌皆是你为男子的身牌,你这样一个葬母都无钱的女子,从哪儿能弄来这紫檀木的身牌?还是两块同材质的。这种紫檀木一看就是珍贵木料,取这紫檀木木心所制,如若不是雕刻过深,经过打磨,一块这样的木料也得四五十两银子,何况你还是有着两块!”
“这张铁质身牌,倒是中规中矩,只不过这连字不一样,是莲花的莲。”
“现在本官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假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本官要实施朝廷律法了。就算是用了朝廷律法,本官同样可以把这个事情查清楚的,能帮着你如此精雕细琢身牌的人,那一定是你经常见面之人,这个人也应该是固定在某处活动,本官只要用心,绝对找到此人的手尾,到了那时候,你们两人可就得一起秋后问斩了。”
彭莲直到此刻脸上才露出了惊骇之色。
“说不说在你,找不找得到制作之人,在于本官,如若你现在一切实话实说,本官则可以酌情考虑对你二人如何判罚。”
“大人,民女要是实话告知了大人,大人可否只罚民女一人,那身牌也是民女千求万求才得来的,民女母亲一直身体不好,可是这世道,民女这等女子如何出去做工赚钱挣那医药费用?”
“民女最后也只能出此下策,要不然家中母亲可能早就魂飞魄散,早早去了那黄泉路上。有了这两块身牌,民女才可以剪了头发,去做那男子才做之事,要不如何去修那马蹄,如何去给马匹治病,民女实在无法看到母亲因为病痛疼的死去活来而置之不顾。”
彭莲此刻满面泪水,如啼血杜鹃一般向着陆用倾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