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焕杰这次能够这样辗转到了陛下那边,也算我这支的运气了。不过最后还是得烦请爹给出个文书,做儿子的这里谢谢爹了。”
张泽北说完,直接跪下给他爹磕了一个头。
“泽北啊,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这份文书我是肯定出的,只不过那个陆禅定的底细咱们张家确实不清,我当年错一步,就步步错,现在张家才会到了保定府这里,这保定府离着应天府是有多远,我心里是真的难受!”
张令复这会儿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悲怆的神情。
“祖父,孙儿打听过了,我那陆大哥断案如神,在太平府,金陵府两个地方都是任职提刑之职,最重要的就是,他断案是真的厉害,那个太平府浮尸案都已经让人编成画本了,要不然我哪儿知道我陆大哥这么厉害的。”
张焕杰这会儿噼里啪啦的就接了上去。
“焕杰,你先去你的房里,把你脸上,身上的伤都处理一下,爹和你祖父说一些事情。”
张焕杰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家老爷子有话要背着自己了,立马躬身请了安,一溜烟的跑了。
待到自家儿子跑远了,张泽北才朝着张令复说道。
“爹,当年之事就不要再在焕杰那里提了,我在府中从来不说这些往事,焕杰也是一天天的大了,终归是要出去闯闯的,是福是祸,咱们管不到的,当年张家不也是这样那样权衡了半天,结果现在呢?爹,这不是做儿子的在揭你的伤疤,大哥当年一句话,就把张家送到了这保定府,而他一家现在呢?”
“爹,现在不是圣祖在皇位上了,新皇帝登基已经有七载有余了,咱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本钱了,也就是焕杰不知道,没事还出去咋呼一下,其实咱们张家现在到底如何,爹清楚,儿子也清楚。”
“泽北,这陆禅定难道你知道?”
张令复从他儿子嘴里听出来一些门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