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霓公主这里糟心,楚王那里就更加糟心了。
“本王安排了二十多人,竟然一个都不曾安插进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是为何?为何?”
楚王这会儿正怒不可遏的朝着他府中的长史问着。
“殿下,臣下也不知道为何,这陆禅定征募兵士好像和我们府中征募护卫根本不一样,似乎只要那些平平常常的汉子,可是咱们要是用了平常汉子,只能在普通人中去找,那安插进去也是毫无用处,不仅如此,就是一些平常汉子,还要里长作保,有时候还要县衙作保,那能答应下来的,几乎就没有了。”
“何况陆禅定每次征募的地方都是出人意料的地方,我们算到了开封府,可是开封府那里似乎根本不征募什么普通兵士,最后只带走了三名普通百姓,臣下也着人去打听了,一个是双胞胎兄弟,只不过是游水好了一些,而另外一个瘦不拉几的只是代为写家书的先生,殿下,这就让臣下实在无法去安插了。”
“现在不是在邯郸府和沧州府征募吗?为何还不能安插暗目?”
“殿下,这征募条件还是那样,所以就算着普通百姓进去,那安插进去何用之有?何况这两个府都不是我们的地盘,而是朝廷的地盘,就算现在想去找合适的百姓人家,也是很难的,这连坐的作保制度,那陆禅定是要倒查的,咱们可以让百姓签字画押,可以让里长签字画押,那知县怎么让他签字画押?”
“陆禅定手握圣旨,可以要求知县签字画押,我们也不能拿着殿下的印信去让知县签字画押的,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楚王长史这会儿也是有些头疼的朝着楚王说着。
“赶紧想办法,这陆禅定最多还会在津口府停一次了,过了这个地方我们再无机会安插暗目了。”
“殿下,万一这陆禅定不在津口府停顿呢?这陆禅定实在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们济南府扑了空,德州府扑了空,以为会在衡水县或是那保定府征募,结果一个在邯郸一个在沧州,还真的把保定这样的大府视若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