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种办法,也是陆用能够运用到他自己目前能力极限的范畴。
于是从滕州府出发的时候,于吏头就带着张力和二十几个身体素质不错的直奔菏泽县而去,而陆用则是直奔泰安县衙而去。
从这一刻起,陆用只待在马车里面,哪怕就是停靠在驿站,陆用也只待在马车之上,陪伴他的是樊隐和四条狗。
为了能够和于吏头那边同步,陆用这边明显放慢了一些节奏,征募兵士也被这一会儿加急一会儿放慢搞得有些懵逼。
陆用这会儿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因为这种乱就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他不是个在军事能力上有能力的人,而仅仅就是在断案上有些本事的人。
从滕州府到泰安县,陆用足足走了有五天,到了五日以后,突然就在泰安县衙这里开始张榜征募兵士,而此刻的开封府那里同样开始征募兵士,这下就连皇宫中的皇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江老仆,这陆禅定什么意思?”
皇帝散了朝会以后,刚到乾清宫就问起了江老仆。
“陛下,老仆也是猜不透这陆禅定为何如此,老仆甚至都不知道这陆禅定到底在哪一路上,而且这陆禅定征募之兵士,老仆也是未曾明白,他所做之事,真的让老仆无法猜个周全,就算老仆安插进去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这陆禅定在哪里,从滕州府出发以后,这陆禅定就毫无踪影了。”
“两边马车都是那样的,一个到了天黑由征募而来的张力负责,一个到了天黑由征募而来的樊隐以及四条狗负责,最诡异的就是,外人还接近不了马车,那个张力目力惊人,而那个樊隐养的狗更是厉害,老仆派的人,根本无法知道陆禅定的详细情况。”
江老仆这会儿也是无奈的朝着皇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