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师父曾经和我聊过几句,微臣也不知是否正确,这可是我师父说的,若是错了,陛下可以去找微臣的师父去。”
“哈哈……你自己找不到师父,还把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了,陆禅定,你啊,太精明了!”
“陛下,陛下乃是天下之主,这能耐肯定不是微臣能够及上一分的,微臣只是在我师父那里学了一些皮毛本事,可是这些本事不说,微臣还是十分想念师父的。”
陆用这会儿想流眼泪,可是流不下来啊,只能低头假装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还得是先擦完眼睛再擦一下嘴角,要不然袖子都没办法湿了。
“朕答应你,如若是有一些消息,你可以通传江总管,我着江老仆去帮着寻寻。”
“陛下,微臣叩谢陛下,愿陛下宏图伟业,蒸蒸日上,天下子民,万心归一。”
陆用反正这会儿已经不要脸了,咣当一跪,各种好词直接送上。
“起来,起来,好歹也是正七品的荣职,坐着说话,和我谈谈科举之事。”
“陛下,要说这科举之事,微臣师父说过,重儒家之文,缺法家之利,缺墨家之创。师父说过,君子若是成器,必将国之律法奉为座右之铭,而不是之乎者也,玩弄文字之术。”
“而墨家之创,则是说科举之事,不能光靠文章策论,那些无非就是框条之论和纸上谈兵。而墨家之创,则是需要算学,匠学,药学,只有一个官员通晓算学方能经营一地之收,开支度量则是心中常有。”
“而匠学为何一地父母官要懂?为师告诉微臣,无论是兴修水利,还是改良织造,铸铁营造,都不会浪费百姓徭役,浪费朝廷赋税。”
“至于其他的,为师还说了一些,不过微臣这记性一般,实在是没能记住,还望陛下见谅。”
陆用这会儿也在潜移默化的向着这个小皇帝灌输着一些现代的理论。
可是这个说完了,皇帝又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