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四十分钟的,皇帝看完以后,把卷宗往桌子上一放说道。
“陆禅定,你这本事何来的?我已经命人查了你的来历,可是这一查,我就更加的好奇了,要不然现在你到不了我这儿来。”
“从寺庙盗窃之案的时候,你仿佛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莫名就出现在了太平府之外,以前之事,皆是一团迷雾,能不能在今日说于我听一下?”
“陛下,这个就得说到微臣的师门了,微臣原先是师父带大的,一直云游在外,师父是一位博学之人,微臣也不知微臣师父是何人,师父从未告诉微臣他是何人,来自于何地,从我知事起,就教微臣识字读书,但是不让微臣练习书法,说微臣哪怕纵是练习千遍万遍,也难登大雅之堂。”
“不过微臣师父虽然是一介修为之人,可是通晓人情世故,熟悉地理历史,知得风俗民情,心明计谋断策,微臣与他一起成长十八载,今岁在太平府之时,师父突然告知于微臣,他要自行修为剩余人生,让微臣一人独自闯荡这红尘俗世,接着微臣第二日就不见了微臣的师父,且微臣师父连微臣的身牌都一同带走了,只是留下了家姐遗留之物。”
“微臣也不怕陛下笑话,微臣当时身上连一文钱都不曾有,还是偶遇山中过路之人,微臣这才没被饿着。”
陆用这会儿可真的是拿出了浑身力气,把眼前这个皇帝当成了横店招聘演员的副导演。
“难怪你这身世我着人查了半天一无所获,原来你师父竟然是方外高人。”
“陛下,微臣师父,还精通刑名之术,微臣断案之本事,也是师父教于微臣的,不过每次微臣问及师父这些术道从何而来之时,师父就和我开始瞎编起来,微臣也只能听之任之,毕竟师父是长辈,微臣也是无可奈何。”
陆用这会儿也是一会儿唏嘘不已,一会儿深情款款,反正就是一副遗憾不已的样子。
“我能看的出来禅定对师父的念想,可能这就是得道的方外高人吧,这应当也是禅定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