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吴钟氏说道。
“那你先与这吴胜岭解除姻婚关系,至于你为何会如此,本官会另外给你一套说辞,最后本官会按照你是被逼无奈,被方家父子要挟以后才做了此等事情。”
“本官问你,这于韩氏和肖燕是否知情?”
“大人,于韩氏应当不知,肖燕这妇人,民妇也是不甚清楚,民妇这些都是听得民妇公公有时候发些牢骚而来,对于这内里如何,民妇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吴钟氏,在你母亲生病之时,这方家父子就已经用药费威胁你同吴胜岭走近,只要你同吴胜岭走近,再一步成亲,你母亲医药费用就可由方家药铺承担,吴钟氏,你得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到方家父子身上,本官才能保你一命。”
“本官再问你,这吴记粮铺财产几何?”
“大人,这个民妇不知,不过吴家粮铺承运南粮北运之事,想必这家中财产也是不少,有人称民妇公公为吴百万,民妇以为,怕是没有百万,几十万两银子应当是有的,要不那方丹如此之贵,民妇公公买起来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民妇其余不知道,就是从去岁到如今,民妇帮着公公购入方丹所花费的银两也有六万余两。”
陆用这会儿对于多少银两已经根本不在意了,如若不是他这次查到了这个案子,用不了多久,这吴家管事之人,就会一命呜呼,这时候家中应当是已经分家,那么最后被牢牢控制的就是这几个女人。
也许不仅仅是这几个,甚至还有更多更多。
想到这里,陆用再次和吴钟氏商量好了要记录的内容,陆用这才让于吏头进了公堂这里,开始按照已经说好的内容去进行了记录。
等到记录好以后,陆用再次帮着吴钟氏和吴胜岭判了和离。
陆用至此才散了衙。
只不过等到陆用一人的时候,陆用才真的觉得有些害怕了。
因为在他以前的认知里面,是不会出现什么动不动谋反的事情,他原先一个小刑警,能够接触到的无非就是一些军事刑事案件,那也最多就是顶了天是大型间谍案,和这会儿一想就能想到的谋反是有着根本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