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用说的太对了,他就是因为经常说话得罪人,所以一直就卡在这个检察之位上不去,实在是无人愿意提携于他。
“大人,大人一番话让属下受教了,大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之深的见地,属下属实佩服。”
“哈哈……司长辉,你啊,还真的不会说话,大人年纪轻轻?这是你能说的吗?你是不是在倚老卖老?本官知道你司长辉不是这个意思,你确实在向本官示好,不过你这个说话水平真的应当提升一下。”
“咱们就拿这个大人年纪轻轻这句话来说,你司长辉脑子里面没有历史上弱冠之年的名人吗?大人可比什么什么时候,哪个什么什么人厉害多了,这样听者心中有数,言者也不用担心这个话又什么差错,岂不是很好。”
司长辉立即在马上给陆用拱手施礼鞠躬说道。
“大人,属下有错,还请大人以后能多多指正长辉。”
“说吧,你那些当说不当说的!”
陆用只是笑笑,并没有应了下来,而是换到了之前的问题上。
“大人,属下以为,是不是要派人先去江宁县衙通传一下?要不提刑司这般下去,怕江宁县衙的知县大人会多想。”
“不用!这个案子一看就不是知县判的,没有意外就是县丞处理的,本官已经查阅了江宁知县饶至远的履历,此人做官四平八稳,属于谨慎型的,绝不会在判书上如此潦草,这也是本官下去亲自查验的根本所在。”
“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属下这方面确实不够仔细。”
“司检察,为何本官先要看一下状书和判书?原因不过如此。本官身为提刑官,就应当先查再审,百姓无有能耐,咱们提刑之职就得慎之又慎。”
陆用看完状书和判书,就立刻让于吏头调来了资料,接着堂审知道死者尸身依然保存完好,那肯定是马上去查验才是最稳妥的。
这方面虽然和古代的思维不同,但是陆用自认为,他这样才是正确的,不能仅凭纸上寥寥数语,就把告状之人的心血全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