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何伏骥笑了笑,然后进了他的内书房,没一会儿,何伏骥拿了手令和一封信出来。
“这封信交于陆禅定即可!手令拿着,赶紧领人出发。”
“大人,属下定不负大人重托。”
邱寺正满躬一鞠,低沉有力的说完就退着碎步离开了何伏骥府中。
来到大理寺以后,邱寺正连忙开始安排起来,很快前后十五人,三十匹快马就从应天府疾驰而出。
陆用在刘定远招了以后可没闲着,而是把刘安乡找来了。
刘安乡这会儿也是憔悴不已,仿佛知道这次他也要受到牵连而完蛋了。
“大人,小人给大人叩头了,大人,小人这次实属冤枉,可这就是小人的命。”
“刘定远已经早就将你逐出家门,此番你前去刘家宅院,不过受刘安平鼓动,说你父亲大限将至,将你骗至刘家宅院,当你觉得事情不对,即刻就给官军和捕快衙役开了大门,且积极交代了刘安平的涉罪罪证,刘安乡,事实不是如此吗?”
刘安乡顿时有些懵,因为这和他预想的结果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
陆用也从衙役捕快那里知道,这刘定远,刘安平都在宅院之中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是这个刘安乡和他的庶女妹妹就在农庄之中辛苦劳作度日,这个差别实在是太大太大,陆用也怕这等案子直接把刘安乡给牵连了,那真的是冤枉了这对儿女。
所以这才让刘定远写了逐刘安乡出刘家族姓之文书,而且也让那个刘安平签字画押了。
“刘安乡,以后随你母亲姓氏,勿要再用刘姓,县衙这里本官会让吏目给你添加注脚,以证你和刘家已经毫无关系,你认为可否?”
刘安乡赶紧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说着谢谢大人。
“本官将那个农庄,以及农庄附近刘家三十亩熟地都判决于你,希望你以后能把日子过好,明日不出意外,此案将会由大理寺和府衙同时接管,本官现在告诉你的,希望你能牢牢记住,否则后果就要自行承担了。”
陆用说话语气平缓而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