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审的五十个人,其中二十人是秀才之身,三十人为普通百姓。
陆用让小武故意把这个民妇打扮的是凄凄惨惨,就这种天气还让民妇穿了一条露着棉花的棉裤。
身上更是肮脏不已,头发都是一绺一绺的。
陆用端坐大堂之上。
“武淳丰,堂外何人击鼓鸣冤?”
“回大人话,有一民妇正在衙门外击打鸣冤鼓。”
“击鼓鸣冤,先着人打上五板,再带至堂下。”
小武朝着两个衙役看了看,三个人出去大声喝道。
“民妇,你且听着,击鼓鸣冤要先受责罚,你可愿意?”
“民妇愿意!”
“打!”
结果冒了一些灰就结束了。
陆用看着都差点笑了,他不是怕打伤了人家民妇,而是怕衙役被灰呛着。
民妇打完以后,双手高举诉状,一边一路跪行至公堂之下,一边大喊民妇刘苏氏有冤情上告。
陆用看着底下的民妇大声说道。
“民妇刘苏氏,先将诉状交于吏员呈上,本官要审阅一番。”
吏员赶紧拿过诉状,交于陆用。
陆用假模假样的看了一会儿,拿起惊堂木啪的一拍。
“民妇刘苏氏,你这状纸所告皆是属实?本官告知与你,诬攀之罪于所告之罪同刑,你知否?”
“民妇知晓,大人,民妇状纸所言句句属实,无一而虚,若是有一句虚言,请大人责罚。”
陆用还真的觉得这个民妇为了告状,也是下了苦功夫,大字不识一个,这记一些话那是一点儿毛病没有。
“刘苏氏,这状纸上十八户证人可否签字画押?”
“大人,都签字画押了!”
“武淳丰,将证人带至堂下!”
这十八户代表,这会儿在堂下跪了三排。
“本官问你等证人,可否知道证言一旦签字画押,就不得更改,所以本官再问你等一次,此等证言你等签字画押可否受人胁迫?如若没有胁迫,还请再次签字画押。”
吏员这会儿已经把另一份说明文书给拿了过去,这十八人哪儿管陆用说的是啥,这会儿就知道按手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