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只是笑笑,然后朝着小武说道。
“武淳丰,给刘康出示一下他的路引拓本。”
“是,大人!”
小武立即从另一名捕快那里,拿出刘康在上个月二十之前经过所有地方的路引拓本。
然后一张张摆在了刘康面前。
“刘康,你且看清楚,这是否是你路引的拓本。”
“大人,这的确是小人的路引查验记录。”
刘康这会儿已经是满头大汗。
“刘康,泗阳县可有一家和记缝衣?你可曾在此家店铺缝制过长衫?一件深灰色长衫。”
“大人,小人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件长衫,小人在和记缝衣缝制了三件深灰长衫,曾经有一件被偷窃,至今没有找到。”
陆用笑了笑说道。
“刘康,看来你是不到绝路心不死。武淳丰,将证人证词拓本读于刘康。”
“是,大人!”
小武立即再次从另一名捕快那里拿出几张供纸。
“证人一,江镇府中阳县顺福典当二掌柜肖柏宇。三月十六,有萱州府泗杨县河池乡刘康来顺福典当拜见大掌柜薛平科,具体商议细节不详。”
“证人二,江镇府中阳县守军城门营守城小旗吴尚今。三月十七,有萱州府泗阳县河池乡刘康同中阳县顺福典当大掌柜薛平科一同说笑出城。”
“证人三,……”
“证人四,……”
随着小武一张张读着,刘康这会儿已经瘫坐在堂下。
“刘康,你还有什么狡辩之词?”
“大人,大人,是那薛平科要夺我宝物,小人不得已之下,才将其误杀。”
“刘康,你这狡辩之词,还真的是多!”
“那本官问你,你有何宝物?宝物是在你身上还是放在了薛平科身上?”
“大人……宝物在……在小人身上。”
“刘康,你是怕你说在薛平科身上,薛平科还为何要去抢你宝物吧?”
“大人,宝物确实在小人身上。”
“刘康,你,死不足惜!你趁薛平科刚刚坐起的时候,突然用刀刺中薛平科腹部,再次迅速拔刀刺中薛平科左胸,两刀以后,薛平科因体内大量失血,顺墙而倒,你这恶贼,怕薛平科还未身亡,再次在薛平科脖子上补刀,其心之毒,堪比蛇蝎。”
“那么好的一把刀,你刘康怎么会忍心丢了?武淳丰,呈证物!”
陆用说完,一名萱州府捕快拿着一个木盒打开放在了堂下说道。
“提刑检察大人,小的接报以后,听淡洋县衙同差说了大人的办法,小的这才找了匠作,拿了很大的一块磁石去了刘康家中,最后在刘康家中的枕头里发现了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