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长白话音刚落,二楼便传来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亲爱的沙长白沙村长,你终于回家了,兄弟们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沙长白和阿龟等人从惊恐中回过神,齐刷刷地向二楼看去,只见二楼护栏上趴着五个穿着黑色风衣的汉子,正是陈嘉南、郑三平、二宝、刘四狗和彪子!
陈嘉南玩味地看了一眼一楼的沙长白,霸气地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大摇大摆地领着郑三平等人下了楼。
这时,沙长白已恢复往日的嚣张跋扈,阿龟和其他六个黑西装汉子站在他身后,手已伸向鼓鼓囊囊的后腰!
陈嘉南兄弟几人下来,距沙长白还有三米之遥时,沙长白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愤怒的眼神恶毒地凝视着陈嘉南几人:“如果老子猜得不错的话,你们几个王八蛋就是苗江手下在暗地里搞鬼的几个臭老鼠吧?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闯到我家里来了,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陈嘉南深深吸了一口烟,淡淡地嘀咕道:“老子看来是有必要给你这个死肥猪解释一下了。我们兄弟几个一向自由自在,只不过是几个游走在黑暗边缘的孤魂野鬼,你要说是谁的手下,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还有,你太太和我们兄弟几个聊得比较投缘,她眼泪巴巴地给我们讲述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死肥猪这些年是怎么把她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折磨成一个人人嫌弃、只能躺在床上、双腿瘫痪的病秧子!
好歹你现在的村长职位还是她老爹当年举荐的,要不然你现在还是下沙村一个好吃懒做的地痞小流氓!你说你不懂得感恩也罢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这个心肠歹毒的保姆就是兄弟们给你的见面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沙长白活动了一下手脚,恶狠狠对着陈嘉南几人嚷嚷道:“你们几个私闯民宅的狗崽子,就不要给自己找那些可笑的理由了,至于我太太瘫不瘫痪,那也是我家里的事情,和你们几个瘪犊子没有半分钱关系,我哪怕一天揍她十次,也是我家的私事,用不着你们在这里给老子讲大道理。
老子给你们几个瘪犊子一次机会,我最近信佛,不想杀生,识趣的立刻给我滚犊子,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要不然,我保证你们几个喝不上明早上的胡辣汤!”
这时,陈嘉南还没讲话,阿龟挥了挥手,两个黑西装汉子向前走了几步,恶狠狠对着陈嘉南几人嚷嚷道:“快滚,不要等到沙爷改变主意。”
陈嘉南身边的郑三平玩味一笑,乐呵呵地看了眼前两个黑西装汉子一眼,突然一个跨步冲向两人,只见手里闪过几道银光,两个黑西装汉子双手捂着脖子,几缕血水从指头缝里喷射而出,眼神惊恐地看着郑三平,有一丝不甘地摔倒在地,浑身抽抽。这一瞬间太快,当沙长白等人反应过来之时,两个汉子已经蜷缩在地,进气少出气多了!
沙长白脸色骤变,挥了一下手,大吼道:“给我弄死他们!”
阿龟身后的四个黑西装汉子直接从后腰拔出开山刀,凶神恶煞地向陈嘉南几人扑去。这时,二宝和刘四狗、彪子阴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潇洒地从后腰拔出锯断的双管,快速拉动枪栓,对着扑过来的四个黑西装汉子无情地扣动了扳机,“砰砰砰……砰砰……”几声刺耳的枪声在一楼客厅里回荡,四个汉子脸上恶毒的表情还来不及转变,就被打得胸口一片血红,向后倒飞出去,身子砸在冰冷、充满狼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