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开着他的黑色公爵在深夜里一路狂奔,那速度快得像是要把黑夜都撕裂开来。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后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战鼓在擂动,他甚至都没敢多看反光镜一次,仿佛那镜子后面藏着无尽的恐怖。
半个小时的车程如同半个世纪般漫长,他先是来到远东城乡拆迁公司。紧闭的大门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像是一只巨兽紧闭的大嘴,让蛤蟆心中一顿烦躁。他在门口使劲按了几声喇叭,那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他紧张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点燃,狠狠地吸了两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刚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不远处一只不长眼的猫头鹰阴森地叫了几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蛤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火红的烟头不小心掉在裤裆上,差点引发一场小型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