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三天过后,春花姐对三哥的态度大变,怎么看都不顺眼,三哥是洗衣服做饭,带打扫卫生,每天还要看人家眼色行事,那过的叫一个悲催呀。我看了都忍不住流泪!”
等二宝说完,郑三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得已经无法抬头。陈嘉南和刘四狗饶有兴致地看着郑三平。陈嘉南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嚷嚷道:“老三啊老三,你让当哥的怎么说你?你堂堂一男子汉,怎么一点都不给力呢?对付女人,一定要拿出你的英雄本色。你一个响当当的汉子,怎么就沦落成了家庭妇男了,还是妻管严?以后在外面可别说是我兄弟,我都替你害臊!”刘四狗接话茬:“三哥,你一定要雄起,男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不行!”
郑三平欲哭无泪,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田。我也想挺起胸膛说一声,我行,可是,经过三天的摧残,我就像个软脚虾!走个路都费劲!那还有力气扛起长枪再上战场!
兄弟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了,要是放在当年,我非把她杀个丢盔卸甲!让她跪在我脚下唱征服!”陈嘉南、刘四狗和二宝一脸鄙夷地看着郑三平,齐刷刷地给他竖了个中指。二宝启动车辆,缓缓地出了停车场。
二宝驾驶着桑塔纳,在经过四个多小时的奔波,距离海东已经不足一百公里。连续长时间的驾驶让二宝已经没有多少精神。陈嘉南、刘四狗和郑三平三人在车上呼呼大睡,二宝听见他们的咕噜,更加困了。在一个名叫长丰镇的地方停了下来,二宝打开窗户,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了起来。
还没吸几口,陈嘉南缓缓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坐直身子伸了伸懒腰,问道:“二宝,怎么停下了,现在到哪里了?”二宝回过头对着陈嘉南嘀咕道:“还有八九十公里就到海东了,我实在太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下。”陈嘉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八点钟了,“找个地方吃口饭,吃过饭让四狗换你。”
二宝吸完烟,重新启动车辆,在镇上转悠了有十分钟,在一家农家菜饭店门口的路边停了下来。随后几个人跳下车,进了饭店。陈嘉南几个人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因为需要赶路,没有喝酒。悠闲地吃过饭后,一个个嘴上叼着烟走出饭店。刚走出饭店大门,就看见自己的桑塔纳旁边围满了人。
陈嘉南皱了皱眉头,快步和郑三平几人走上前,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只看见桑塔纳车头前面躺了一个老头在呻吟着,还有一辆破自行车倒在车头下面。
陈嘉南吸了一口烟,小声问了一句旁边的大娘:“大娘,这是怎么回事?”大娘左右看了看,小声对着陈嘉南嘀咕道:“这老小子骑着自行车刚好在这看见一漂亮的老太太,给人家打了声口哨,就不小心撞到这车上了。”
陈嘉南点了点头,也没太当回事,在车头上瞅了瞅,有几道明显的划痕。陈嘉南看老头孤苦伶仃地躺在地上呻吟,怪可怜的,就蹲下身子对着老头说道:“大爷,车我看了一下,没啥大事,我也就不让你赔了,我扶你起来,你活动一下身体,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你赶紧回家吧。晚上天黑,一定要注意安全。”
老头不屑地看了陈嘉南一眼,陈嘉南刚把老头扶起来,老头捂着屁股就哎呦了一声,紧紧地拉住陈嘉南的手,委屈地嚷嚷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你看你把我撞成什么样子了,赶紧送我去医院。”
陈嘉南懵逼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有点傻眼。有人小声在人群中嘀咕了一句:“这老头子明显就是自己摔倒的,现在竟然讹起了人!真不是个东西。”
陈嘉南身边的郑三平恶狠狠地对着老头嚷嚷道:“我说老家伙,你脑袋没摔坏吧,我大哥刚扶你起来,这么多围观的人看着呢,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老头子装作委屈害怕的样子嘀咕道:“就是他撞了我,不赔钱还威胁我,我要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带着警察过来评评理。”话音刚落,就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接通后就直接嚷道:“儿呀,你死哪去了。我在镇上被车撞了,司机不赔钱还威胁我,你赶紧带着警察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