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冷笑一声,沉声对着孙洪刚说道:“看来孙公子是不打算配合了哦。”孙洪刚慌乱地摆摆手:“我愿意配合,我都被你们搞成这样了,我能不配合吗?如果你们是向我请教吃喝玩乐、泡妞把马子这些事情,那我敢在几位兄弟面前大言不惭地说,我门儿清,给你们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但我老爸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也没有资格,我就一纨绔子弟,为人民服务的事情我是真插不上手。如果你们是求官找人办事,只要事情不是太大,我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现在最要紧的是能不能先给我搞身棉衣,我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各位大哥,求求你们了。”
陈嘉南的脸是越来越阴森,一脚踹在孙洪刚脸上:“你tmd废话是真多,但没有一句是让老子满意的!”紧接着挥了挥手,“给我把这王八羔子扔水里去,我看这gr的脑子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没认清楚形势!”二宝和彪子搓了搓手,上前扯着孙洪刚的头发就往池塘边拉。“你们这几个瘪犊子,赶紧放了我,让我爸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你们是一个都活不了!”刘四狗上前直接势大力沉的一脚把孙洪刚踹进池塘,只听见“扑通”一声,“啊……冷死我了……”
孙洪刚在池塘里胡乱扑腾,陈嘉南等人则兴致勃勃地站在岸上看着水里的孙洪刚不断飙演技。约莫过去了有十分钟左右,孙洪刚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双手拨动的频率也有所下降,已经无可奈何地喝了几口冷水。忽然,孙洪刚在水里大声嚷嚷道:“大哥……我小腿肚子抽筋了,快来救我!咕嘟咕嘟!”瞬间连灌了几口冷水,身子有点下沉的趋势。
陈嘉南冷笑一声:“把他拉上来。”郑三平仍然伸出撬棍,和刘四狗合力把孙洪刚拉上来一半。在陈嘉南的指使下突然停住。孙洪刚贪婪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身上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青,鼻涕眼泪横流。陈嘉南微笑地看着他:“孙公子,现在能不能讲讲你爹除了为人民服务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孙洪刚求饶道:“大哥,能先拉我上去吗?我小腿肚子抽筋是越来越厉害了。”陈嘉南冷笑道:“如果你还是不太愿意说,那也没关系,我们几个有的是时间陪你玩,那就看你孙大公子到底能在池塘里坚持多久。你如果能坚持到天亮,那我就真心佩服你,啥也就不问了!”
孙洪刚已经有点崩溃的状态,脑海里两个小人在打架,说,不说……这时刘四狗嘀咕了一句:“南哥,这样拉着太累了。反正孙公子又不想说,还不如把他放下去让他自生自灭得了!”陈嘉南挠了挠耳朵:“你说的也挺有道理,那就放吧。”孙洪刚吓坏了:“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们不要放我下去,实在是太冷了!”陈嘉南冷哼一声:“说呗,不要着急慢慢来。”彪子识趣地拿出手机录音。
“能先拉我上去吗?我小腿肚子实在是疼的不行了。”陈嘉南哈哈大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老实交代,说完了,自然会拉你上来。”孙洪刚无奈地哽咽道:“我爸孙方刚上任那会,还不是特别贪,一年也就收个一两百万。第二年的时候,南平道上太乱,人际关系又太复杂。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在夜总会调戏了当时南平道上有名大哥的小情人,不料被人打断双腿。我爸当时虽然是衙门的人可是也无可奈何。结果一个月后我爸分管了政法摊子。本来是衙门里其他对手给下的套,没成想,当时有两个有点名气的混子私底下联系我爸,只要我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上的事情交给他们,他们愿意做我爸孙方的马前卒。我爸孙方本来为我的事情就有点恼火,既然有人要递投名状,那何乐而不为。衙门有兵,身后有匪,只要运作得当,那南平还不是我们孙家的天下吗?
那两个混子就是当年的方北风和花和尚,让人打断我双腿的就是以前的大哥牧天,方北风和花和尚是牧天的结拜兄弟。可是牧天那人太傲,做生意是黄赌毒不碰,老东家临近退休,他还不撒手。又加上我这档子事,方北风和花和尚就暗地里联手陷害牧天,和我爸里应外合,直接判了牧天十几年。前两年花和尚还派人进去,敲断了牧天的双腿,估计能活着出来都是一种奢望。我爸用了整整一年时间算是暗地里彻底掌控了南平,各行各业每年都要上供,一年大概有一两千万进自己的口袋,其他的全部慷慨地做了人情世故。这些年我也是狐假虎威,在我手上,被我糟蹋的初中女学生多得已经记不清了,还有几个小学生。家长如果闹意见,方北风先是用钱砸,如果对方家长还不妥协,花和尚就会用残忍的手段解决。我可以这么说吧,我爸就好像是南平的地下皇帝,我就是那无恶不作的太子,方北风和花和尚就像是护国大臣。学生太嫩,没有经验,没多长时间我就玩腻了,手开始伸向有夫之妇。如果被发现,男人通通办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每天不重样。豪车就像玩具一样买。时间长了,实在找不到刺激的,就染上了粉。可是两年前,方北风领着我老爹去了一趟澳城,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年搞得钱根本不够赌的,有一次一夜输了两千万,差点回不来。我老爹入不敷出,开始让花和尚贩毒在场子里卖。慢慢才回本。我们一家三口是各玩各的。去年年底我老妈和我爸吵了一架,跑出去泄愤,没想到找了几个磕过药的小奶狗,直接被干的兴奋过度而死。我爸气坏了,只能对外宣布得了绝症。那几个小奶狗也被我亲自处理掉了,包括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