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一激动,拍了一下陈嘉南的大腿:“南哥,你真有办法,快给兄弟们说说呗!”郑三平和刘四也满脸兴奋,坐直了身子,看着陈嘉南。陈嘉南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沉声说道:“这次事件对你们伤害最大的就是毛西望和牛队。他们只不过是利益绑到一块的。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点非常规手段。
毛西望不是好色吗?咱们就设法让牛队的老婆和他凑一块。你们说如果牛队当场看见毛西望和他老婆在一块缠绵,后果会怎么样?这只是个初步计划,我还需要再好好考虑考虑。”
忽然,春花一拍额头:“有个重要的事情我差点忘了。刚在卫生院,我看见蓝毛了,我估计毛西望也在这里治伤!”陈嘉南拍了拍手:“不错,这是个好消息。你们几个现在不太适合出面,我给大金子打个电话。他们干这种事情比较拿手。”陈嘉南立刻掏出手机,给大金子打了电话。接通后,大金子瓮声瓮气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哥,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快搞定了。你别着急。”
陈嘉南哈哈一笑:“兄弟你辛苦了。我现在在桃花镇,你带着兄弟们过来帮我办件事!”“好的,我马上带人过来……”
晚上七点左右,在桃花镇卫生院,毛西望半躺在病床上,认真地阅读着不堪入目的书籍。忽然,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甜甜地对着毛西望说道:“毛总,该换药了。”毛西望放下手中的书籍,用猥琐的眼光看了一眼身材哇塞的小护士,不自觉地擦了擦口水:“妹子,不是刚换过药没多长时间吗?怎么又要换?是不是想哥哥了?”
小护士眼角闪过一丝厌恶,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毛西望一看有戏,一把抓住小护士的手就往怀里拽。小护士瞪了毛西望一眼:“毛哥,你不要着急嘛!等我给你换好药,一会儿我下班了,今天晚上好好陪你乐呵乐呵!”
毛西望开心的嘴差点咧到后脑勺:“好好好!赶紧换。”小护士眼角闪过一丝阴冷,用身子挡着毛西望,从身上掏出一小瓶用注射器抽了出来,加到了需要换的药瓶中,速度之快!给毛西望换好药,对着毛西望甜甜一笑,抛了个媚眼:“毛哥,晚上见。”毛西望骨头都要酥了,咧着大嘴哈哈大笑!
另一边,在镇上一个偏僻的麻将馆里,牛队的老婆黄玲正在和几个妇女打着麻将。今天黄玲运气特别不好,都输了七八圈了,此时的情绪一点儿也不好。从桌上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两口,对着几个妇女嚷嚷道:“我说你们几个三八是不是商量好的,今天专坑我呀!老娘今天可是输了七八百了。”
一个胖乎乎的妇女呲着大牙,嘿嘿一笑:“你平时赢了咋不见你咋咋呼呼呢?再说,你家老牛在镇上可是呼风唤雨,这点小钱还不是毛毛雨?”黄玲撇了撇嘴:“你们几个三八给我等着,等老娘去厕所把底裤反过来穿,回来一定把你们打个落花流水!”说完黄玲就去了厕所。大约十几分钟后,黄玲洋洋得意地从厕所出来,走到麻将桌旁,双手撑着桌子:“你们几个三八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一个大波浪直接站起身来,焦急地对着黄玲嚷嚷道:“黄姐,刚才有个小伙子跑过来找你,说是你婆婆在农贸市场让人给揍了,你赶紧过去看看。”黄玲一脸惊讶:“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麻将桌上其他两个妇女也嚷嚷道:“谁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快点儿去吧!去晚了,小心老牛回家收拾你。”黄玲愤怒地嘀咕了一句:“都老年痴呆了,不知道出来瞎晃悠呀!”说着直接冲出了麻将馆……
镇卫生院。毛西望望着即将挂完的点滴,此时身体不知道怎么了,浑身燥热。尤其是一想到刚才给他换药的小护士,双眼都有点泛绿!就在这时,头上打着绷带的蓝毛在外面冲了进来。毛西望看见蓝毛一阵火大:“王八蛋,你tmd跑出去多长时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小弟呢?”
蓝毛尴尬一笑,脑海里瞬间闪过刚才一段时间里他遭受过的非人待遇,心里打了个冷颤:“毛……毛总,你误会了,我刚才出去是给你办正事去了。”毛西望撇了撇嘴:“你个狗东西办啥正事去了?给我说说。”蓝毛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刚有个小弟在农贸市场看见中午那个臭婊子了,现在那个小弟还在那里盯着。你看下一步怎么办?”
此时浑身燥热的毛西望瞬间联想到春花的手感,不自觉地口水都滴到裤子上了!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拔掉针头:“那还等个毛线,赶紧走吧!”蓝毛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毛总,那你这伤呢?”“你不知道老子年轻的时候练过铁头功吗?这点小伤算个毛线!”毛西望焦急得连病号服都没换,直接和蓝毛冲出卫生院,上了一辆公爵。蓝毛启动汽车,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此刻满脑子龌龊思想的毛西望根本就没注意到,后面缓缓地跟着一辆面包车。
蓝毛驾驶着公爵即将到达农贸市场门口的时候,远远望去,迎面一台红色夏利极速驶来。蓝毛咬了咬牙,心一狠,深踩一脚油门,车子突然向前窜去。眨眼间,在农贸市场门口,“嘭”的一声,公爵和夏利直接撞了。夏利车头直接被干瘪。夏利车门打开,黄玲气冲冲地在车上跳了下来,指着刚下车的蓝毛就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开车没长眼睛呀?你看把老娘的车撞成什么样了?没有十几二十万,你今天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