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作为的继续下去,天石镇的居民会怎么看我们?”小常听得头疼,无奈地打断道:“好了,所长,您别再念经了,我这就去通知其他警员……”
与此同时,陈嘉南一行人被困在路上已有十多分钟,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沮丧和焦虑。二宝忍不住回头对着陈嘉南抱怨道:“南哥,这得堵到什么时候?再这么堵下去,我估计麻四都能吃完夜宵了!”
陈嘉南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死死盯着二宝,让二宝心里一阵发毛,暗自思忖自己是否说错了话。
陈嘉南拍了拍二宝的肩膀,沉声对车内众人说道:“撤!”郑三平一脸不解地问:“南哥,这也没法撤呀!”陈嘉南焦急地解释道:“刚才二宝提到麻四,让我心头一紧。麻四的后台是谁?”
彪子脱口而出:“天石镇派出所所长严宽!”郑三平瞬间恍然大悟,直接拉开车门跳了下去。陈嘉南等人紧随其后,纷纷跳下车,几人穿梭在停滞的车流中,翻越护栏,快步走上人行道。
二宝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南哥,咱们的车不要了吗?”陈嘉南回头瞪了二宝一眼,厉声道:“要命还是要车?”二宝吐了吐舌头,连忙回答:“当然是要命了!”陈嘉南警告道:“要命就把嘴巴闭紧!”
几人穿过一条街道,陈嘉南催促道:“赶紧再搞辆车,先离开这繁华地段。”刘四狗提议道:“南哥,穿过前面那个小区,有个农贸市场,这个时候车比较多。”郑三平拍了拍刘四狗的肩膀,赞叹道:“四狗,你对天石镇挺熟悉的嘛,以前来过?”
刘四狗边走边摇头:“三哥,我没来过,昨天舞厅的那个女服务员就住在那里。”几人加快脚步,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向着农贸市场的方向疾行而去。
在农贸市场的一个偏僻角落,一辆斜靠着的白色丰田霸道车内,麻四焦急地搓着双手,不时地看一眼时间。她知道自己必须按照严宽指定的时间出发,否则一旦在路上遭遇那伙人,后果不堪设想。至于荆虎的生死,对于这个心肠如蛇蝎般的女人来说,根本掀不起任何情感的波澜。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那是一阵刺耳的音乐声。麻四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了电话,语气急促地说:“喂!”电话那头传来荆雪尖锐的女声:“四姐,我们已经下了高速,马上就要到镇上了。”
听到这个消息,麻四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告诉荆雪:“你们来汇通路的农贸市场吧,我在这里等你们。”荆雪有些纳闷地问:“四姐,你去农贸市场做什么?难道要亲自下厨给我们做菜吗?”
麻四对着电话严肃地说:“出事了,快点过来。”接着,荆雪焦急地问起了她哥哥荆虎的情况:“那我哥呢?”麻四皱了皱眉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她换上一副悲伤的语气说道:“是姐对不起你们,荆虎为了保护我,给我争取逃跑的时间,恐怕……恐怕他已经凶多吉少了!”
说完,她还假装哭泣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悲痛。然而,荆雪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麻四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在车内吞云吐雾,仿佛之前的一切悲伤都是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