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枫冷了冷眸,“把事情详细与我们说说。”
杜晨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双手抱拳道,“我与刘昌相识是通过一个好友介绍,他跟我说刘昌家里很穷,又是明年高考的学子,眼下住在安宁客栈,连房费都交不起了,他虽然与其关系不错,但也家境平庸,爱莫能助。
不过刘昌有一技傍身,他的画画造诣颇深,而且知道我喜欢字画,并待人与我引荐,他先拿了两幅画给我,我欣赏刘昌的手笔,也欣赏他的作花造诣,便提出与人见上一面,而且在此之前我与他定下,如果能够画得一幅好画,我便会出重金购买。
那天我们把地点约在了寒山寺,我因为路上有事耽搁晚来了一些时间,可等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那个好友你惊吓过度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腿软,转身就跑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过了几天都没有再听到关于刘昌的事情,我以为他已经被家人接走了。”
“你这个好友叫什么名字?”李司枫在一旁询问。
瓦拉木雅忽然接着道,“他是否姓江?”
杜晨眸下一惊,很是意外的看着瓦拉木雅,“姑娘怎么知道?”
“呵呵……”瓦拉木雅笑笑没有说话,看来她想的都是对的。
其他人也都知道的事情缘由,面对宋天宝使了个眼色,宋天宝会意转身即可离开。
安排好了杜晨,众人又围坐于桌旁,开始商量此案。
“事情很明显了,那个江鹤再说谎。”贺兰长苏慢悠悠的斟了杯茶,语重心长。
李司枫也眸下阴鸷,“昨夜在寒山寺行凶的那个人是谁?”
瓦拉木雅双手抵住下巴,一番思考,“这个寺庙里会不会有与江鹤相熟之人,他们里应外合,害死了刘昌。”
凤九言也在一旁思考,不多时忽然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假设说害死刘昌的凶手,真的与寒山寺有瓜葛,那为什么他们不把尸体处理好,而是那么的简单处
理,很容易就被发现呢。”
李司枫眉头皱的更深,“这些问题,恐怕只能从江鹤那里得到答案了。”
临近傍晚,宋天宝带着江鹤来到了寒山寺,一进门就对李司枫摇了摇头。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李司枫曾经交代过安宁客栈的老板,让他留意一下学子们的动静,尤其是晚上。
昨天夜里风雨交加,安宁客栈的老板也很负责,今天宋天宝下山去找江鹤的时候,也与老板通了消息,昨天夜里没有人离开过安宁客栈,也就是说昨夜的黑衣人,不是江鹤。
江鹤进屋看到房中的几个人,躬身行礼,“江鹤见过各位官爷。”
众人没做回应,只是瓦拉木雅对他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江鹤看了眼她包着绷带的脚,一脸担忧的上前,“公主的脚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扭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几天要好生休养不能乱动,所以就把你从安宁客栈请过来,想了解一下刘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