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禹连忙道,“家父身体不适,在家中休养,此次宫宴由我前来,我自然认得我的妹妹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南庭襄。”
陈硕一个不屑的眼神看过去,“谁不知道你和齐王殿下是多年好友,两人串通合谋,若是欺骗皇上,你们当然是站在一条船上。”
“你!”南庭禹恼怒,刚与辩驳,李司枫忽站起身道,“皇上,既然南安王身体不适,就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要想证明齐王妃的身份,臣倒是还有一计。”
“说来听听。”
李司枫稍作寻思,看了眼贺兰长苏,又看向主位旁边的太后。
“齐王妃刚过齐王府时,来宫中拜会,误食了臣送来的水晶糕,导致齐王妃大病一场,那时候臣才得知齐王妃对木薯粉过敏,这一点太后也有目共睹,想必不会有人敢在太后面前撒谎。”
“李司枫!”贺兰长苏忽然转身看他,“木薯粉过敏可是会死人的!”
李司枫压低了声音,“你不是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意欢么,只要用木薯粉一试便可知道。”
太后在一旁点头,“真正的齐王妃确实对木薯粉过敏,哀家也是知道此事,可眼下是瓦拉公主,皇上也是见过御令的人,为何还会产生怀疑。”
“太后。”陈硕双手抱拳,“国家大事,不可有一丝瑕疵,即便有了御令证实自己的身份,那食用一些木薯粉,想必也无伤大雅。”
话里话外都是指正眼前的女子可疑,即便她不是意欢,也要给瓦拉国杀杀威风。
瓦拉木雅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先是歪着脑袋看了看李司枫,右转头看向陈硕。
“无伤大雅,别说本公主对木薯粉不过敏,万一要是过敏伤了本公主的玉体,你担当的起吗?”
陈硕垂眸,解释道,“只是少量木薯粉便可试出真假,不会伤及玉体。”
“是吗?”瓦拉木雅双臂环胸,神色傲然,“我本是瓦拉国人,今日是第一次到你们庆安,来时怀着无比的敬意要与庆安联姻,达成两国交好的协议,如今倒好,一个不知名不知姓的君下臣也敢猜忌本公主的身份,还要用这种办法来伤害本公主的玉体,这显然就是没有把两国交好放在眼里。”
一番话让陈硕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道,“用木薯粉试探是李少卿提出来的,跟本国师无关!”
“无关你在这里掺和什么劲儿!”瓦拉公主双目瞪着他,一脸不悦,“李少卿说出此话情有可原,是因为齐王妃曾经是他的故友,而你呢,你又是什么人,哦,国师是吧,呵呵……”
笑容中尽是讽刺,“堂堂国师不是为国担忧,想着如何让两国交好,结交友谊之邦,如今到对友国来使打压猜疑,你这个国师做的还真是不如边境驿臣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