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
意欢在吃饭时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就要趔趄在地。
冬梅连忙将其扶住,“娘娘。”
意欢狠狠甩的甩脑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这些时日好像总是平平眩晕。
贺兰长苏和李司枫最近也好像忙得很,经常进宫商讨事宜,一走就是一天。
太后也知道了齐王府发生的事,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或许是贺兰长苏把事情压了下来。
意欢扶了扶额头,转头看向冬梅,“许是这两天太累了,一会儿你陪我上街找个大夫看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是。”冬梅满是心疼的看着意欢,“娘娘还在伤心春桃的事情吧,自从春桃走了之后,您就没有睡过安稳觉,还时不时的看到你独自落泪,娘娘,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放宽心才是啊。”
意欢抿了抿唇,她有很多话不能与冬梅说,却能与春桃说。
冬梅是关心她,她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她实在是张不了口。
走在熙攘的大街上,冬梅陪着意欢走进了一间药店。
形同枯槁的手搭在脉搏上许久,年迈的大夫都不曾发话。
在一旁看着的冬梅也跟着急起来,“大夫,我们家娘娘没事吧?”
大夫眉头皱得很深,一手捋着白花花的胡须,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意欢,“姑娘最近是不是频频眩晕,还血气不足,总觉得是有气无力?”
“是。”意欢点头。
“哎……”大夫常常叹出一口气,把手收回,“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呀?”
“十九。”意欢应着。
大夫的脸色却更是复杂起来,看了看她旁边的冬梅,“你家娘娘出自何府?”
“我们是齐王府的人,眼前的这位正是齐王妃。”冬梅连忙解释。
大夫却饶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意欢道,“娘娘的病并无大碍,我只需给你开副调理的方子,喝上两回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意欢一眼就看穿了大夫眼神中的复杂,明显是在说谎么。
垂眸寻思一阵,看向冬梅道,“这两天胃口不好,你去咱们刚路过的甜品铺那里买些酸梅回来,我抓好药在这儿等你。”
“好。”冬梅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人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意欢才转身看着大夫认真道,“大夫您跟我说句实话,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
正在开药方的大夫忽然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意欢,勉强扯出一抹笑,“娘娘不用多虑,只需要喝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大夫。”意欢神色认真的盯着他,“我自个儿的身子我你自己清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听闻这些,大夫终于不再假惺惺的开药方,而是抬头紧着双眉看她,“您是说……您这病是最近发现的?”
“不过十日。”
“嘶……”
大夫倒吸凉气,连忙撑出双手,“娘娘可否介意容我再把一次脉。”
意欢把手放上去,大夫一边把脉一边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