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春桃满是心疼。
看着身边红着眼的丫头,意欢噗嗤一声笑了。
“看把你吓的,他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
“没事的。”意欢轻拍了拍春桃的脑袋以示安抚,“等给主人报了仇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他想抓我也没地儿抓,倒是你,以后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春桃委屈的垂眸点头。
“这是怎么了,春桃要去哪里?”
贺兰长苏忽的出现在门口,疑惑的看着二人。
“王爷,都准备好了。”
一个身穿墨色锦衣的少年也随即出现在旁边,双手抱拳。
“嗯。”贺兰长苏点头,又把目光看向二人,“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什么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见其听了个话尾,意欢掩唇轻笑,上前道,“没什么,刚才就是有感而发,见我嫁人春桃很是不舍,于是我就安慰她,等有一天我为她选了夫婿,她也会离开我,到时候我不在她的身边,她就得自己照顾自己。”
“这样啊……”贺兰长苏深意的点了点头,“你们两个还真是主仆情深呢。”
“春桃才不要嫁人,春桃要守着郡主,啊不对,是王妃,要守着王妃一辈子。”
众人欢笑。
这才将刚才的话题掩了过去。
南王府。
南靖重提意欢在宫中过敏一事,面目深沉的浑身散发恨意。
“这个李司枫,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在襄儿出嫁那日就三番两次阻拦,如今还敢用木薯粉试探,真是欺人太甚。”
“爹,李司枫为人阴险,我们不与他来往就是,以后也会多加提防,你就不要生气了。”
意欢学着南庭襄的样子话语调皮的讨南靖欢心。
还起身为他斟了杯酒,又用臂肘轻抵了一下南庭禹。
南庭禹即可会意,连忙为其夹菜,“就是啊,爹,这次是我们一时大意,以后我们一定会多防着点儿。”
贺兰长苏也拿起酒杯迎上,“岳父大人,阿襄过敏一事是小婿失误,我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并且向您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如有食言,天地可诛!”
一听这话,南靖吓了一跳,连忙把酒迎上,“殿下切不可胡言,我们襄儿能够嫁给殿下乃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此次受苦全拜李司枫阴险所赐,日后襄儿若是对殿下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包含。”
“有阿襄陪伴我已别无他求,又怎会舍得委屈与她,岳父大人,请。”
“请。”
贺兰长苏与南靖将杯中酒饮尽。
意欢又起身为二人添满,故作小脾气道,“一个是我相公,一个是我父亲,我在你们的眼里就那么不堪?”
“呵呵……”南靖笑的爽朗,“襄儿这口无遮拦,日后怕是要委屈殿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贺兰长苏连忙接话。
南庭禹也喝了一口酒,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意欢,“阿襄,你把意欢也带到齐王府了吗,这两天都没见到它。”
意欢面色一顿,直了直身板,“没有,许是贪玩,出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