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枝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君不言一副和尚欠他几百万两的表情似的。
“沈琼枝,你不能因为那和尚生得年轻俊俏,你们就连脑子也送他了吧?”君不言吐槽。
沈琼枝淡淡扫了他一眼,故意逗他道:“玄真和尚那么单纯善良,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意揣测人家,人家可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沈,琼,枝……”
君不言当即就给气了个半死,炸毛般瞪着沈琼枝。
沈琼枝却道:“我刚才问他是不是玄术师,他说不是,我就在他的水里下了相思路引,他的行踪都在我的感知范围,若他发现了,那他就是骗了我,这和尚确实有点古怪。”
君不言这才面色缓和了一下,但是想到刚才沈琼枝的态度,国师大人还是气恼又生气的,为了个和尚,逗我。
“生气了?”
沈琼枝才发现君不言不说话了。
君不言撇过头去:“哄不好那种。”
“回京后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沈琼枝讨好的道。
国师君不言嘴角一抽,才勉勉强强的点头,“好吧,你可要记住。”
“记住记住了。”
国师的小心眼可当真是惹不得。
“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差?”君不言看出她的想法,凶巴巴的问了一句,沈琼枝赶忙安抚。
“哪能呢,国师大人少年英才,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一点都不差。”
君不言这才受用无比的将双手踹到袖子里,身披白色锦缎披风,领口毛茸茸的雪白皮子,衬的他整个人都英俊矜贵了起来。
道:“我看那和尚虽古怪,却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别搭理他就是了,若还不放心,让官差抓牢里呆几日,那牢房好歹能遮风挡雨,还有牢饭吃,比他在外面强,本国师也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外面不是还流窜着杀人狂魔,多危险呀,是吧。”
“有道理。”
“本国师一时间都被自己的良善举动给感动到了,哎,可怜见的,最见不得这种吃苦的游方之人了。”
沈琼枝:“……”
于是,玄真和尚就这么让君不言的谗言枕边风,当天就给吹牢房里了。
望着漆黑阴森的牢笼,玄真和尚也只能无奈苦叹了一句,“贫僧欲度化世人,世人却总是误解于我,罪过罪过呀……”
小石村的惨案很快被记录在案,被归入了之前的几起屠村案件,显然都是无头案了。
而一大司众人,要么不遇到,今天遇到了,也不能坐视不理,当即就与泗水城的官差商议,问问附近哪里还有村庄,他们派人去守着。
万一蹲到那凶手呢,以他们一大司的身手,横竖是吃不了大亏。
想到那些无辜死难的百姓,每个人都是义愤填膺的。
燕子川虽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人,但他最恨的还是屠戮百姓的杀人狂,与畜生没有区别。
太子久在京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自然不容轻纵。
于是当夜,他们就商议,由太子与宁侯一队,燕子川和洛秋堂一队,沈琼枝与君不言一队,叶飘雪与谢婉华一队,分别帮着守村。
反正他们去了泗水城也没别的事。
沿路官道更是层层设卡,排查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