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笑什么笑」
不要表现得有攻击性。
我看起来不像是平常该有的样子。
在我看到怀特利议员眼瞳的瑟缩时,脑海里面闪过这个想法。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适当的肢体接触可以缓解人的情绪和拉近关系。于是我抓着怀特利议员的手臂。这个力道不大,但是我确保他能知道我对他的信任和真诚。
为了这个动作不那么突兀,我做了一个我只是想和他说悄悄话的动作。
“相信我,我能处理这件事的,怀特利议员。我很感谢你为了让我避开风险,专门跟我说这件事。”我现在想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能做和我相关的梦?这个梦会持续多久?是不是未来我都会在你的梦境里面出现?”
怀特利议员对这个问题,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嘴角浮起来的笑意有点干涩。不过,能知道的是,他目前为止对于我出现在他梦里面的情况并不反感。我相信,这是出于他救人于水火的正义心理。如果能帮助到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也在所不辞。
我并不喜欢过度纠结每个人的情绪,因为这情绪里面也可能牵扯到自己的秘密。我也有不想被人知道的心情的时候。
一出来的话,这份感情就轻率了,也不喜欢被人太清楚地发现我到底怎么想。我怕别人有一天觉得我这份情绪是累赘,这样我很难收回来。
第二,我也不想被人猜透。这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再说,怀特利议员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呢?
于是,我在发现他有尴尬的情绪的时候,选择假装看不到,而是重复之前他跟我说过的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前你说,你这个梦是那次我们在莫里亚蒂教授家见面之后出现的,在那之前,你还有遇到过什么情况吗?”
怀特利议员显然是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思考的时间并不长,没有多加犹豫,就说道:“事实上,做预知梦之前,我梦见我死了。”
怀特利议员做的梦境跟弹幕说的一样。
他遭遇了斯图里奇警探的背板。在这过程中,他失去了自己的血亲桑姆和如同自己的亲人一般的玛姬太太。而自己也忍受不了自己内心的痛苦,将自己背负的名誉和国民的期待一并扔在脑后,选择动手杀了斯图里奇警探。
他那时候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比这灰暗的时刻了。
他后悔,痛苦,挣扎,愤怒,绝望,受尽折磨。
可是尽管自己会后悔自己动手杀了斯图里奇警探,再给他这样的选择,他还是会再做一次。
说到这里,怀特利议员眉头微微走起,眼里面也有犹豫和不安。比起坦白自己阴暗的想法,仿佛下一句才是真正触及他内心不愿意提及的秘密。无论如何,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梦见杀我的人是莫里亚蒂教授。”
他说完之后,神情之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重和困惑。
“为什么?”我在引导他。
我这句话是想知道他说这句话是警示我「教授很危险」,还是单纯地只是想陈述事实。
Θ想看白沙塘写的《我在贝克街当夏洛克室友》第 320 章 笑什么笑吗?请记住.的域名[(.)]Θ?Θ♂?♂?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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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莫里亚蒂教授动手的原因,是想要保护怀特利议员的名誉,也想协助怀特利议员最后的目标。所以对教授的行动目的很清楚。()?()
我想知道他到底信不信任教授。()?()
我原本是担心他从预知梦里面了解到了教授背后的故事,会对他产生警惕和戒备。可万幸的是,他先做了关于他原本会死的梦,知道教授对他的帮助,明白教授对他的付出和好。我有理由相信,他也不会伤害教授。()?()
「为什么」。
这句话也是为了试探他这个人的品性。
不过,伦敦的白骑士是真的白骑士。众人并没有看错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也没有看错他。他既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情,也承认教授协助他完成自己的解脱和救赎,没有半点妖魔化或者污蔑教授。
“我对莫里亚蒂教授没办法生出其他负面的情绪,但是说一句客观事实,如果这些梦境都存在真实性和合理性,那么莫里亚蒂家的身份很特殊。”他的语气里面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一丝谨慎。
我可以诚实地跟他说,“我知道。我不能明确说他们是什么身份,但是我能说,他们是在为这个国家工作。”
怀特利议员听后,表情一变,惊讶之余,又带着几分了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在从我的态度里面猜测一些我对现状的把握。
不得不说,他这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锐。
不过要是和夏洛克说这些的话,别说教授的马甲会掉,连我自己也会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毫无疑问,以夏洛克对于真相的执着,是不会容忍我一而再地装聋作哑。可幸运的是,他允许我选择沉默,假装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夏洛克的宽容,也许我可能也没有办法保护教授的秘密那么久,也没有资格继续待在221b公寓里面。
理所当然的,我这种保持沉默也并非没有代价。因为我必须保证绝对不会干涉夏洛克对犯罪卿的调查。
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打开那封在夏洛克邮箱里面的dna检测报告。
我认为,这是夏洛克对我的测试。就算不是测试,我也会自然而然地把它当做测试——
我到底会为了教授而不守原则?
或者,我是否会背叛夏洛克?
因此,我不敢随便碰夏洛克的事务。即使我不经意间碰到敏感的证据,我也会诚实地向他报告我所知道的一切。
因为想到夏洛克,我总是容易思绪乱飞,容易迷失在各种自己的想法之中。为了不让怀特利议员发现异样,我舒了一口气,重新让自己平静下来,并把对话重点放在怀特利议员身上。
很显然,我们之间的对话畅通无阻。
他很显然接受了「莫里亚蒂家族是为国家做事」的答案。
于是我们又回到预知梦相关的事情,但很显然他说梦境的内容是和我相关的,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他
也只会梦到我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你救了我,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纠正他的说法,“梦境并不一定是真的,不存在我改变了你的命运,这一说法。?()??。?。??()?()”
即使这是真的,我也不支持他抱着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更希望他能着眼现在的生活。梦境最多提供了风险规避,更别说,他做的梦和他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我自然会感谢他的提醒。
可我内心也不认为我确实需要这个提醒。因为我未来就算走到了他梦境里面的那一步,也是我当下最好的选择。我是不会后悔的。
也不知道我哪句话让他觉得我其实对他的梦境有点敷衍,或者他对我的性格没有办法把握。在我离开之前,怀特利议员跟我再三嘱咐,“兰尼,你不要轻率冒险。()?()”
他这句话在我耳边回响的同时,我也迅速在脑海里面做了复盘。
“我知道。()?()”
我还得赶时间回学校上课。
怀特利议员眼神中透着犹豫,在权衡着自己要脱口而出的话。我内心忍不住在思考,怀特利议员到底还有多少话没有说完。就在我打算催他的时候,怀特利议员开口说道:“你要是出事,willfindhicendingintoinsa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