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茉莉小姐失业基金()?(),
以防茉莉小姐失业且找不到其他工作()?(),
而陷入生计困境。
我之前对茉莉小姐的认识并不多,我只是认为她是法医。后来因为夏洛克的缘故,我在她旁边也跟着做了很多活计,才知道茉莉小姐是病理学博士,而不是想象中的法医博士。这部分在原著里面并没有任何介绍。我单方面认为,应该是我生活在这里,所以让我解读道更多的信息。
我之前也认为,能被夏洛克认可的,且让她进入自己的生活的法医肯定也很厉害。
聊下来之后,我才知道茉莉小姐比想象中的厉害更多。她是整个医院化验室的核心人员,是少数可以同时做临床尸检和司法尸检的人才。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临床尸检,它区别于司法尸检,最明显的特征在于,它服务于医学,包括对生前疾病和病变的检测,而司法尸检则是为了查明死因,收集与犯罪案件相关的证据。前者要求的背景知识要比后者多一个「病理学」。
我当时对茉莉小姐非常敬佩,她一个人居然能学那么多东西。要两项都能做,她既要掌握病理学的内容,也要能够胜任法医的工作。
茉莉小姐还很谦虚,说,得益于现在医疗设备的进步,只要用正电子发射计算机断层扫描,磁共振成像等等设备,就可以看清绝大多数的情况。上世纪尸检率高达55%以上,现在英国的尸检率还不到0.7%。
我从小对这些东西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没有那么轻巧的事情。
尸检是件复杂的事。
正如人出生时医院会开具一单出生证明一样,人死后也会有一张死亡证明。只有出具这么一张死亡证明,人才能够被安葬,律师才能进一步分配安置死者的资产。而开一张死亡证明,首先就是要经过一轮尸检。
我记得来英国之前,还遇到过这么一件事。
那会我只是去看一眼而已,毕竟我也不知道留学海外后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我当时也想着,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抱着留个念想的目的,我专门花时间在老家和学校那里转了一圈。然后,我在那里遇到了以前的街坊邻居。
这里解释一下,从小到大,我大概搬了有七八个住处。
我很小的时候是在我爷爷的小土屋里面住着的。
爷爷过世的时候,我3岁,又跟着父母去住他们单位分的公寓里面,假期的时候会去我外公外婆家。我在小学的时候,就换了有4个学校。主要是我爸开始打算辞职从商后,我们家就是以租房为主,房子大部分时候都摆着商品。哪个学校离我家近,我就去哪个学校读。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走,从来没有交过朋友,也没有人主动接触插班生。我还记得小学毕业的时候,刚好又遇到搬家,毕业证是老师邮寄给我的。之后,我再也没有正常领过一次毕业证。
我8岁开始接触围棋,10岁参加
定段赛(选手必须有业余5段以上的资格),11岁时为了确保我会去国家棋院生活,老师安排我转入省会棋院寄读。12岁的时候,我转入首都棋院。
这里提到的街坊,是我3岁那段时期住屋附近的邻居,不方便说那个村叫什么,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叫何家村。总之在那里的人都姓何。
我过年节和祭祖的时候,经常会碰到其他姓何的人。我跟他们不熟,但我知道他们跟我是同宗祠的人。
这里就是要讲那个同宗祠的人家里面的一个小孩。
虽然被称为“小孩()?()”
,但实际上,他比我还要年长。光是看他的身高,就足以揭示这一点。此外,他患有智力障碍。外人只要看一眼他的面部表情和外貌,就很容易感觉到这种异样。
也许是老人家在聊天的愉快氛围中,我们的话题无意间转向了那个小孩身上。
老人家突然提到,两个月前,那位“小孩()?()”
在楼梯上不幸摔倒,尽管当时经过努力的急救,但最终不幸过世。整个社区为此感到沉痛。
可是,当小孩的家人需要办理死亡证明以安排后事时,情况变得异常复杂。由于死因涉及非自然状况,警察局要求进行尸检。然而,送去尸检后,警察局的回应却迟迟未能给予死亡证明。
老邻居在略带忧虑的口吻中告诉我:“警察局一直拖着,没有提供死亡证明,可怜的小孩到现在还没有下葬。现在孩子家的父母到处托关系想要处理这件事,还委托到我身上来了。可我又不在警察局任职,老骨头能做什么呢?()?()”
首先,死亡证明其实不需要花那么久的时间,这已经超出了刻意积压的问题。再来,老人家以前也是警察,颇有影响力,那片区的警察有很多是他的学生后辈。他有话语权,但是他言语间完全不愿意帮这个忙。
这几句话里面字字没提「死得蹊跷」,字字在说这件事不对劲。
后来,那位小孩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我。(我勉强算是在乡里面也有点影响力的人,毕竟也是国家级围棋棋手)。他提及了关于他们遭遇的困境,希望我能够提供帮助。
我才知道,老人家怕我年少不懂事,经不起人情请求,会随便答应了这件事。于是,他事先提点了我一下。
这个故事也没有结尾,我也不知道之后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说远了。
总之,我是想说茉莉小姐很优秀,也很厉害。
我到化验室的时候,夏洛克径直把我的小熊软糖带走了。我甚至还来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解释地从我视线离开。
本来我也想追上去,可是茉莉小姐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又怕我被认为太小孩子气,太小家子气,只能故作淡定地站在原地和茉莉小姐攀谈。
要是弄坏了,我又不是没有钱买新的。
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我的心头就是难以排遣那种难受。
“最近过得怎么样??[(.)]???*?*??()?()”
茉莉小姐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说道:“刚结束完考试()?(),
今天开始放假。”
茉莉小姐笑道:“上次从美国洛杉矶带过??????()?(),
谢谢!”
我原本只买了护手霜。
因为茉莉小姐从事法医工作()?(),
少不了要勤洗手()?(),
难免会导致皮肤干燥损伤,所以我才买了护手霜。
之后,赫德森太太和弗里达又给我添了一些女孩子喜欢化妆品。送礼物的时候,我还认认真真地写了感谢信,感谢茉莉小姐一直以来对我们福尔摩斯探案三人组的照顾和包容。
“不用客气。”
我说这句话之后,感觉周围的气氛都开始因为没有话聊而尴尬起来了。
我和茉莉小姐沉默了一会,又转向夏洛克消失的方向,“福尔摩斯先生去做什么了?”
茉莉小姐也跟着耸肩。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软糖在化验室里面能发挥什么作用。
※
在夏洛克回来之前,化验室先迎来了一具女尸。
据说是在伦敦东区发现的无名女尸。
随着尸体的送来,一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瞬间充斥整个室内。这气味如同客厅里突然间起了生鲜市场的混杂腥臭,对人的呼吸道系统进行了防不胜防的攻击。
随着尸体被带进房间的同时,室内笼罩着一抹肮脏而沉重的氛围。
茉莉小姐看了一眼,朝着我的方向说道:“麻烦你了。”
我点点头,自觉地先穿上蓝色个人防护装备,然后戴上解剖用的手套。
尸检是一件复杂又精细的工作。在解剖过程中,为了能实现开棺葬礼,我们需要保护好死者的颈动脉,以方便入殓师可以用福尔马林恢复死者的面具。除非特殊的需要,一般都会避免去碰脸部和身体四肢。
我仔细想好自己要做什么的同时,也给自己的衣服上穿上一层防护服。
突然间,有人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即使没有看到对方的脸,我的脑海中已经清晰地浮现出夏洛克的形象。在和他对视之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面前夏洛克手中的、装满了彩色软糖的容器吸引。
——我的小熊软糖肢解了……
这一刹那,我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就像是我心灵深处的一个美好回忆瞬间被撕裂的声响。我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这个意外的变故让我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如同一把突然插入我的心扉的利刃。
我感觉到一根弦在我脑海里面崩断。
在我反应过来的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把手握成了拳头,用力地捶向了夏洛克的肩膀。突如其来的冲动行为使我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夏洛克手中的那个彩色软糖容器差点在我的拳头冲击下突然翻滚了出去。
夏洛克手疾眼快地稳住了那个玻璃容器,而下一秒他和我对上视线的时候,在他洞彻所有真相的瞳孔中,闪过了一瞬间的迷茫,似乎也在思考刚刚发生的荒诞一幕。
莫名地,我感到了深深的窒息感。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自己动手的兰尼:!
突然被打的夏洛克:??
兰尼:我的稳重、自持、冷静、成熟都去了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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