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原因。
相处这么久了，他也没看出来，赵毅是个多要面子的人啊。
这么看来，恐怕赵毅怕是真的没什么底气，索性也就不多问了。
但张望北还是把身旁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递给了赵毅，“这些都是合作意向较强的客户，你拿去吧，虽然都是些小客户，但也挺锻炼人的。”
赵毅深感意外的接了过来，但没打开，问道：“都哪来的？”
根据他的了解，市场部的员工除了公司分派的客户资料以外，都是靠自己开发客户，而且自己开发的客户占比很高，几乎超过了90%。
而那些客户信息，都是不需要上交到张望北手上的，由他们自己跟单，自己成单就行。
所以，张望北手上不可能有从公司员工手里产生的意向客户。
“我自己的。”张望北说道。
“你自己？”
这简直奇了怪了，赵毅问道：“你还自己开发客户啊？”
“当然不是我自己开发的了，我哪有那个闲心。”
张望北又解释道：“之前不是一直防着付有权嘛，我就在外面找了个外包团队，这些就是他们这个月的成果，但真实性到底怎么样，就需要你再重新筛一遍了。”
赵毅这才明白。
这些老登还真是人均800个心眼啊。
他完全想不到张望北为了不被付有权搞的太被动，已经把后路准备到了这个程度，竟然外包团队这条路都走上了。
销售外包团队这种公司，赵毅因为筹备投资公司的事，也有过一些了解。
无非就是支付基础费用之后，由外包团队自行进行业务开发，要是成功签单了，再给外包团队相应的提成，当然了，合作方式多种多样，他也不知道张望北和那边具体是怎样的合作模式。
只是，外包团队给到的意向客户，都不会是什么大单就对了。
而且，也像张望北说的，客户的意向程度也有待核查。
“你就这么把单子给我了？不怕我成为第二个付有权啊？”赵毅开玩笑道。
“你一个钱都多的花不完的人，会看中这点蝇头小利？”张望北笑道。
“那可说不定，我现在也没几个钱了。”赵毅叹了口气。
“投资公司那边投进去太多了？”
“嗯。”
“还够用吗？要是困难的话，我这里还有几百万，你拿去用吧。”张望北当即表示。
他不仅有很多当老板的朋友，也接触过很多刚创业的小年轻。
尤其，他自己也是老板，亲身感受过创业开公司的不易。
从团队筹建，到产品核心竞争力，再到一个个客户的开发，可谓是一步一个坎。
特别是起步资金这一块，一定不能卡的太死，否则一旦出现意外状况，导致现金流吃紧，说不定刚起步的公司就会胎死腹中，所有心血付之东流。
所以，他还是很希望能帮到赵毅，尽管只是一点点小忙，或者仅仅是给一点建议，他都是乐意的。
赵毅面色一苦。
“哎，我就只剩一个亿了。”
张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