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飞认为付有权的认知不对，他搞反了，纠正道：“呃……可我是策划方啊，我能给他们带来效益啊，我在帮他挣钱，不就是该他来见我吗。”
“傻逼！”
付有权忍无可忍，继续吼道：“人家是甲方！是人家给你钱！你就是个跑腿办事的，你以为你很牛逼是吗？还特么人来见你，你一个狗屁不是的打工仔，有多大的脸要人家来见你！”
“可是……”陈卓飞挠挠头。
“没特么什么狗屁的可是！我们是乙方，一抓一大把的乙方！给人当牛做马的乙方！我们不做有的是人做，人家不是只有我们一个合作对象，你明不明白！”
“哦……”
陈卓飞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想不通，“那他也不该凉着我啊，再怎么说我们和他们也合作这么多年了，总该有个招呼吧，竟然连个前台都敢数落我。”
“那个前台叫什么名字？”付有权耐着性子，又问道。
“琴琴，哦不对，叫晴晴。”
“哎！”
付有权重重叹了口气，“你回来吧，这事已经黄了，改天我亲自赔罪去。”
“为什么啊？我连人都没见到，还没开始谈呢，怎么就黄了？”
“就是因为你见不到人，才说明这事黄了啊！蠢货！”
付有权直接暴走，“还有，那个晴晴是他们老板的小三！你特么一见面把人家给得罪了，能谈成事才特么有鬼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妈了个巴子的！”
付有权愤怒至极，挂掉电话后，一气之下把手机砸了出去，“砰“的一声，屏幕摔的粉碎。
他就想不明白了，陈卓飞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堂堂一个华大学生，怎么就跟个二傻子似的，自己都已经把业绩送他手上了，都能给搞砸了，就这还想跟人家赵毅争呢。
争个毛！
付有权撑着额头，使劲摁了摁太阳穴，回过神来。
不行，得赶紧联系一下对方，陈卓飞的业绩虽然搞砸了，但他不能把这个客户给丢了，100万的合同啊，按照他的职级，能拿到10多万的提成不说，这个客户也是他以后东山再起的基石。
付有权捡起手机，好在还能用，翻开电话簿，给对方的项目经理打过去电话。
可电话铃声刚响了一下，就被对方给挂断了。
在忙吗？
付有权又给对方发一条微信过去，可刚点了发送，对话框里就显示出一个刺眼的惊叹号。
草！
被拉黑了！
玛德！
“砰。”
付有权气急败坏，这一扔，手机直接摔成了两瓣。
这狗日的陈卓飞，一点脑子也没有，找特么什么狗屁的老板，这下好了，把人家项目经理也给得罪了。
特么的！
正此时，办公区内传来了嘈杂声。
“赵毅，你厉害啊！竟然把80万的单子谈成了120万！”
“赵毅，恭喜啊，开门红！”
“赵毅，群里发个红包庆祝庆祝呗。”
“赵毅……”
120万！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