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我们身处危难之中,国家需要我们,百姓需要我们。我们是大明的军人,我们的职责是保卫国家,保卫百姓。如今,寇贼入侵,我们不能退缩,不能畏惧。我们要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捍卫国家的尊严,保卫我们的家园。”于谦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将士们听了,人人受到感动和激励。他们的眼神中燃起了怒火,杀敌的勇气增加百倍。
尚宝司丞夏瑄提出四条策略。他走到于谦和石亨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大人,末将有四条策略,或许可以抵御寇贼。一是寇贼多骑兵,擅长于野外作战,不擅攻城则是其短处,如果我们坚壁不出,不与接战,寇贼士气必然沮丧,到那时我们再出奇兵,设埋伏,各路兵马一齐出击。二是寇贼深入,应令敢死之士,夜间偷袭寇贼营帐,并在内地设下埋伏,等待寇贼来追。三是寇贼如果倾其全国兵马来犯,我朝边军无法抵御的话,那就应该发动守边军将,来个内外夹攻,贼就将自行溃败了。四是我军靠近城边扎营,遇有不利,可以退归入城,但是应该兵分三队,并立下法规,前队如果战败而退,就令中队将退败将士全部杀死以殉国难,不肯斩杀者与退败将士同罪,这样才能使将士知道畏惧法度。”
朱祁钰下诏,命令赶快照此办法实行。
喜宁嗾使也先派遣使节前来议和,要求派大臣出城迎接朱祁镇。群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城。在这紧张的气氛中,通政参议王复和中书舍人赵荣挺身而出。王复面容憔悴,眼中透着一丝恐惧,但他还是坚定地接受了使命。赵荣则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皇帝。
他们二人整理好衣冠,缓缓走出城门,朝着土城庙走去。一路上,狂风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王复的心跳得厉害,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赵荣则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完成使命。
当他们来到土城庙时,也先、伯颜帖木儿身披铠甲手持弓箭,侍立于朱祁镇的身旁。也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傲慢与不屑,伯颜帖木儿则显得有些谨慎。王复等人面见朱祁镇时,进呈朝廷诏书。朱祁镇看的是以汉文字写的诏书,也先看的是以蒙文字写的诏书。也先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几个都是小官,急速派王直、胡濙、于谦、石亨前来。”朱祁镇心中一紧,他知道也先不怀好意,但他还是保持着镇定。他指示王复、赵荣说:“也先他们不怀好意,你们几个赶快回去吧。”王复和赵荣听了皇帝的话,不敢怠慢,赶忙辞别了朱祁镇,返回朝廷去了。
寇贼越发猖狂,到处抢掠。他们如一群疯狂的野兽,在京城周边肆虐。百姓们惊恐万分,纷纷逃离家园。村庄里弥漫着浓烟,房屋被烧毁,哭声、喊声此起彼伏。寇贼放火烧了三个帝陵里边用来祭祀的器具,这让大明的将士们心中充满了愤怒。
兵锋逼近京城宣武门,向南进犯的已经过了卢沟桥,四散掳掠乡镇,进攻京城也越来越急。石亨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敌军,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愤怒地折断手中一支箭,厉声高叫:“宰相大臣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计策,这京城怎么能保得住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大学士陈循等呈上奏章,请朱祁钰下诏,命宣府、辽东总兵杨洪、曹义,各派骑兵与官军夹击寇贼。陈循在朝堂上,神色焦急地说道:“陛下,如今京城危急,唯有调遣各地兵马,共同抵御寇贼,才能保住京城。”朱祁钰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他深知局势的严峻。他点了点头,下令道:“速速传朕旨意,命杨洪、曹义率军前来夹击寇贼。”
又请求朝廷召募敢于斩杀也先的人,赏黄金万两,官封国公。这一消息在军中传开,将士们的斗志更加高昂。他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与寇贼一决高下。
后又假托喜宁名义,写给太监兴安一封信,信中说:他要如约引诱也先率军进犯,待其孤军深入时,乘机俘获也先。这封假信,故意为也先巡逻的兵卒所得,也先从此怀疑喜宁。
不久,远方的天际传来阵阵低沉的轰鸣声,如闷雷滚动。宣府、辽东的大军如钢铁洪流一般,奔腾而来。马蹄声、脚步声、铠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京城长久以来的紧张与压抑。
二十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列于京城之下。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旗帜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在风中跳跃、飞舞。士兵们的身影如同山峦般屹立,他们紧密地排列着,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每一个战士都紧握着手中的兵器,那兵器仿佛与他们的灵魂相连,是他们生命的延伸,是他们捍卫家园的力量源泉。
士兵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那火焰中蕴含着对家园的热爱、对敌人的愤怒和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的脸庞被战火和汗水洗礼,却依然透露出无畏的神情。有的人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起,仿佛在积蓄着力量;有的人目光炯炯,直视前方,仿佛能透过重重敌军看到胜利的曙光;有的人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和战斗的渴望。
寇贼远远地望见官军声势浩大,严阵以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畏惧。他们那原本嚣张的气焰,在这强大的军威面前,也不由得收敛了几分。寇贼的队伍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恐惧。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眼前的局势。
“看那官军的阵容,如此强大,我们真的能战胜他们吗?”一个寇贼士兵颤抖着声音说道。
“不要怕,我们人多势众,只要我们一起冲上去,一定能打破他们的防线。”另一个寇贼试图鼓舞士气,但他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于谦站在城楼上,目光如炬,他那坚毅的面容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身穿铠甲,威风凛凛,身后的披风随风飘动,宛如战神降临。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敌军的每一个动作。他注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心中早已谋划好了一切。
此时,战场上的风悄然吹过,带着一丝凉意。风拂过士兵们的脸庞,吹起他们的发丝,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斗志。于谦派出骑兵引诱寇贼深入,那骑兵队伍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军。马蹄声如雷般响起,震得大地微微颤抖。骑兵们身着轻便的铠甲,手持长枪,他们的身姿矫健而敏捷。
寇贼见官军骑兵前来,以为有机可乘,便派出约万余骑进击。他们像一群饥饿的狼群,嗷嗷叫着冲向骑兵。于谦静静地看着敌军逐渐陷入自己设下的陷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城楼上的栏杆上,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当寇贼深入到一定程度时,于谦一声令下,伏兵从一座空房中如猛虎下山般杀出。伏兵们个个勇猛无畏,他们的呐喊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开来。伏兵们如同汹涌的波涛,瞬间将寇贼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杀啊!为了家园,为了亲人!”伏兵们高喊着口号,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寇贼顿时大乱,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有的寇贼被吓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有的寇贼则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还有的寇贼试图反抗,但在伏兵们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中。
于谦的军队如秋风扫落叶般,对寇贼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士兵们相互配合,有的用长枪刺向敌人,有的用大刀砍向敌人,还有的用弓箭射击远处的敌人。战场上鲜血飞溅,染红了大地。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伴随着火花和惨叫声。
石亨,这位英勇无畏的将领,手持大斧,宛如战神一般。他和他的侄儿石彪一同从安定门杀出,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石亨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挥舞着大斧,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劲风,仿佛要将敌人一劈为二。大斧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所到之处,寇贼的兵器纷纷断裂,身体也被砍成两半。
石彪紧跟在他的身旁,同样勇猛无比。他手持长剑,剑如闪电,快速地刺向敌人。他的动作敏捷而准确,每一剑都能命中敌人的要害。石彪的眼神中燃烧着战斗的激情,他的脸庞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他们冲入寇贼中军,如入无人之境。寇贼们看到石亨和石彪的勇猛,纷纷吓得四散逃窜。但石亨和石彪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们紧紧地追着敌人,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一个都别放过!”石亨大声怒吼着,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石亨的马蹄声如战鼓般轰鸣,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敌报国,保卫家园。每一次马蹄的落下,都仿佛踩在敌人的心上,让他们感到恐惧和绝望。
在城西,石亨再次与寇贼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的大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砍杀都伴随着寇贼的惨叫。石亨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但他却毫不在意,依然奋勇杀敌。他的铠甲已经破损,脸上也布满了汗水和血水,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的斗志依然高昂。
石彪率领着精兵千人,引诱寇贼至彰义门。寇贼见石彪兵少,以为有机可乘,便步步进逼。他们像一群贪婪的恶狼,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
“哈哈,这些官军真是自不量力,就这么点人也敢来挑战我们。”一个寇贼首领得意地笑着。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是石亨设下的又一个陷阱。就在寇贼得意忘形之时,石亨率军突然赶到。石亨一声怒吼,如雷霆般响彻云霄。他率领着军队如狂风暴雨般向寇贼发起了攻击。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他
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寇贼大惊失色,他们试图抵抗,但在石亨的强大攻势下,显得不堪一击。寇贼的防线瞬间被突破,他们开始四处逃窜。
“杀!杀!杀!”石亨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他的军队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狠狠地插入了寇贼的心脏。
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硝烟像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着整个战场,让人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象。尘土在空中飞舞,与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刺鼻的气味。
石亨的马蹄在尘土中飞驰,他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他的大斧不停地挥舞着,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敌人的生命。寇贼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