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燕王的荣耀就在我们手中!今日,我们虽只有十二人,但也要让南军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款台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传播开来,雄浑而坚定。他的话语像是一把火炬,瞬间点燃了身边战士们心中的勇气之火。这十二名骑兵,他们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决绝与无畏,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三千敌人,而是三千只待宰的羔羊。
“杀!杀!杀!”十二名骑兵齐声高呼。那声音如同十二道惊雷在空气中同时炸响,充满了决绝和无畏。这呼喊声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宣告着战斗的开始。
款台一马当先,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他的战马如同离弦之箭,载着他向着敌人疾驰而去。他手中的长枪挥舞着,枪尖闪烁着寒光,在阳光的映照下像是一道致命的闪电。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世间的一切阻挡。他的动作迅猛而流畅,就像一位技艺高超的舞者在敌阵这个危险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南军士兵们看到突然出现的燕军骑兵,顿时惊慌失措。他们原本整齐的队列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三千人的队伍,人数虽多,但此时却像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武器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沉重无比。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敌人,这种勇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心中充满了恐惧。
款台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的战马嘶鸣着,那高昂的嘶鸣声像是在为他的英勇而欢呼。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边飞舞,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战斗的披风。他一边杀敌,一边大声呼喊:“燕王率大军杀到了!”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南军士兵们的耳边炸响。这声音如同魔法一般,进一步加剧了南军的恐慌。
南军的押运粮饷士卒们开始慌乱地四处逃窜。他们丢下手中的粮草,那些原本被小心看守的粮袋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有些士兵在奔跑中被绊倒,摔得灰头土脸,但他们顾不上疼痛,爬起来继续逃窜。他们的脚步杂乱无章,你推我搡,整个队伍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款台的目光如电,在混乱的敌阵中锁定了敌方的千户。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加速冲向目标。他手中的长枪如灵蛇出洞,瞬间刺向其中一名千户。那千户惊恐地举起武器抵挡,但款台的力量和速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长枪轻易地拨开他的抵挡,准确无误地刺中他的肩膀,千户惨叫一声,手中的武器掉落。款台顺势一带,将那千户拉到自己的马背上。
此时,款台并没有丝毫停留,他掉转马头,又朝着另一名千户冲去。那名千户看到款台如战神般冲来,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逃跑。但款台哪里会给他机会,战马几个大步就追了上去。款台伸出长枪,在那千户的腿上一扫,千户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款台勒住马缰,跳下马来,一把抓住千户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而款台的其他兄弟们也没有闲着。他们虽然人数少,但配合默契。一名骑兵纵马冲向一群逃窜的南军士兵,他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当靠近敌人时,他猛地挥下长刀,一道寒光闪过,两名南军士兵惨叫着倒下。另一名骑兵则利用战马的冲击力,直接冲入一群试图重新组织防御的南军之中。他的长枪不断地刺出,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片血花。
还有一名骑兵,他的骑术最为精湛。他在敌阵中来回穿梭,如同鬼魅一般。他的任务是扰乱敌人的军心,他一边奔驰,一边大声呼喊着燕军的威武和南军的懦弱。他的声音如同尖刺,不断地刺激着南军士兵的神经。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南军的混乱不断加剧。他们原本的指挥系统已经完全瘫痪,军官们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一片恐慌之中。而款台和他的兄弟们,尽管只有十二人,却像是十二尊战神,在敌阵中掀
起了一场血腥的风暴。
邹县的这片土地仿佛成为了一个残酷的战场。马蹄践踏之处,尘土飞扬,夹杂着鲜血的腥味。被杀死的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们的尸体有的还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有的则是痛苦地扭曲着。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流出,汇聚成一个个小血洼,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红色。
款台在生擒两名敌千户后,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望向自己的兄弟们,兄弟们也心领神会。他们聚集在一起,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然后,款台率领着他的兄弟们,带着两名俘虏,从容地离开了这片血腥的战场。
当款台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燕军阵营时,燕王朱棣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款台率十二名骑兵打败三千名敌军,这才是真正的勇士。”燕王感叹道。他命左右侍者记下款台的功绩,心中对这场战争的胜利更加充满了信心。
燕军继续向徐州进发。徐州守将得知燕军逼近,心中十分紧张。他深知燕军的强大,不敢轻易出战,便下令闭门不出,据城坚守。
燕王来到徐州城下,望着紧闭的城门和高大的城墙,心中有些焦急。他渴望尽快攻下徐州,继续向南推进,但眼前的困境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这徐州守将倒是个谨慎之人,竟如此死守不出。”燕王自言自语道。他思考着破城之策,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此时,燕军中有许多士卒散出收集粮草。燕王担心后回者被城中敌军偷袭,便决定在九里山设下埋伏。他亲自指挥士兵们布置伏兵,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兄弟们,我们要给南军一个沉重的打击。今日,我们就在这里设下埋伏,让南军知道我们燕军的厉害!”燕王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自信,让士兵们心中充满了斗志。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在九里山的各个角落隐藏起来,等待着敌人的到来。燕王又先将一百多骑兵埋伏在演武亭,随后令数名骑兵在城下来往走动诱惑敌军。
那几名骑兵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下来回驰骋。他们故意做出挑衅的动作,大声呼喊着,试图激怒城中的南军。然而,城中士卒仍不出击。
燕王见状,心中有些恼怒。他决定加大诱惑的力度。“让士兵们大声谩骂,将城下的房舍全都焚毁,而后又向城上射箭!”燕王下令道。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一边大声谩骂,一边点燃了城下的房舍。火势迅速蔓延开来,黑烟滚滚升起。接着,他们又向城上射箭,箭如雨下,落在城墙上和城内。
城中的南军士兵们听到燕军的谩骂声和看到城下的火势,心中愤怒不已。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燕军决一死战。但守将的命令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傍晚,燕军才骑马返回。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夕阳的余晖下像是一片朦胧的沙幕,渐渐消散在暮霭之中。第二天,燕军又故技重施,他们的叫骂声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城墙内南军的神经。
“将军,燕军如此嚣张,我们不能再忍了!我们要出去教训教训他们!”一名将领愤怒地说道,他的眼睛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紧握的拳头好似要把空气捏碎。他身旁的士卒们也纷纷响应,一张张年轻而充满热血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他们手中的兵器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跃跃欲试。
守将站在城楼上,眉头紧锁。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下,思绪如同乱麻。他知道出战有风险,城外的燕军或许早已设下重重陷阱,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恶狼,只等他们踏入陷阱。然而,如果一直不出战,士兵们的士气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就像逐渐泄气的皮球,日后再想鼓起士气恐怕难上加难。最终,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好!今日我们就出城与燕军决一死战!”守将大声说道,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像是敲响了战斗的洪钟。
随着守将的一声令下,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那沉闷的嘎吱声仿佛是这座城发出的沉重叹息。守将带领着五千兵出城追杀。士兵们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他们的盔甲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奏响了一首悲壮的出征曲。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这些影子仿佛是他们不屈的灵魂在大地上的延伸。
所派遣诱敌的燕军骑兵按着马鞍慢慢的撤回,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狡黠与算计,就像猎人看到猎物走进陷阱时的那种得意。他们的马匹不紧不慢地走着,马蹄下的土地被踏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
南军的士兵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兵器,冲向那些看似在撤退的燕军。他们的脚步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让整个战场变得有些朦胧。风吹过,军旗猎猎作响,那是南军勇往直前的呐喊。
而燕军骑兵们则时不时回头张望,那眼神中满是挑衅,仿佛在说:“来啊,快来追我们啊。”他们的队形看似松散,实则暗藏玄机,像是一张随时准
备收紧的大网。
等敌军一渡过河,只听一声炮响,那声音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刹那间,伏兵四起。原本平静的河岸两边,突然涌出无数燕军。他们就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密密麻麻,呐喊声震耳欲聋。这些伏兵个个精神抖擞,他们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死神的召唤。
燕王亲率精悍骑兵飞驰赶到城西门,那马蹄声如同滚滚雷声,由远及近。燕王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他身上的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是胜利的象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与果断,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他带领的骑兵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切断了南军的退路。
南军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们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惊恐。刚刚还充满斗志的士兵们,此时就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脚步开始慌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原本整齐的队形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南军士兵们惊慌失措,他们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死亡的交响曲。
城中的军队全线溃败,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争着过护城桥。那护城桥原本就不宽阔,在这么多士兵的拥挤下,不堪重负。士兵们拼命地推搡着,有人被挤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呼喊。桥身发出令人揪心的嘎吱声,终于,在众人的重压下,桥被挤坏了。那些站在桥上的士兵们纷纷落水,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们吞噬。他们在水中挣扎着,呼喊着,但是无情的河水很快就将他们淹没。落水淹死的就有一千多人,而被燕军所斩杀的则有几千人之众。
余下的敌军逃入城中,从这以后即使是单枪匹马在城前走动,城中的守军都不敢出城迎战。燕王这才率军继续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