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帮他平息两位皇叔或季家军。
都是解西夏燃眉之急啊。
“果真如此焦灼?”韩枭叹了口气,“可惜本世子年纪尚小,此番出门只为游览,小王爷的愁苦跟我说,可谓是白说一场。”
“你不如速速写信与我父王相商,南部是我父王做主。”
韩枭语气很客气,笑眯眯的。
“!”
又踢球似的拉扯上了。
傅云琦直皱眉,脱口而出。
“实不相瞒,信件早已给韩王爷去过几封,只是.....”
只是那贼精的韩王爷——
回信驴头不对马嘴,已读乱回!
本来就离得远,信件紧赶慢赶都得月余才能往返一次。
傅云琦写信借粮草。
韩王爷给他回如何播种小麦和水稻。
还插着鸡毛又急送三封信,提醒他要在春日播种。
傅云琦写信想买些战马。
韩王爷回信说南部正在开荒修路。
傅云琦问:买战马跟修路有什么关系?
韩王爷回信:等修完路,本王就让战马快些下出小马驹,为了西夏特地训练马驹,长成了必定只卖给西夏。
傅云琦写信问南部借钱,承诺战后还两倍。
韩王爷给他回:钱都被匈奴抢走了,你们西夏一定要狠狠打匈奴,把我们南部的钱抢回来,你们随便用,咱这关系,还不还都无所谓。
这不是废话么?
傅云琦要是有钱打仗,还问南部借什么!
总之是——
南部替西夏着急的态度都有了。
事儿就是不办。
傅云琦心骂姓韩的老东西懂装不懂。
写信?
写了也是白写,浪费时间!
所以他此刻急着跟韩枭提一提,想从这个小世子入手。
小的总比老的好对付些?
傅云琦皱着眉说:“世子看能不能帮——”
“小王爷,”韩枭抬手打断他,端着一脸浪荡模样,笑的糜艳,“我从家里跑出来好不容易消遣消遣,你就别提这些事了,我也听不懂。”
“若聊些美人美酒、风花雪月,本世子倒能与你畅谈几句。”
“......”
小世子的相貌绝艳。
傅云琦被这少年艳色迷了眼。
但很快就惊醒!
若说对季清欢他还能悄悄起些心思,这韩王世子他是万万不敢的。
毕竟韩枭身后是整个南部和韩王。
一想到季清欢,傅云琦脸上的苦笑更浓。
原本他对季清欢是有些.....
现在也没心思了。
因为他觊觎季清欢的身子,季清欢可是觊觎他的家业!
危险的很。
“哎,”傅云琦忽然反应过来,疑惑的问,“听闻韩王爷跟季家素来不和,怎么此番是世子把季老将军送过来?”
难道季韩两家要联手?
不能吧。
否则他傅云琦不如一脖子吊死,也省得折腾了。
这两家若是联手夺西夏.....
他没有胜算。
“哦,季家那老东西先前被匈奴捉走,折腾的半死不活,后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南部,”韩枭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如今养好身子也很难再现昔日神武,废人罢了,我南部懒得用他。”
“万一有个差池叫老骨头死在南部,这罪名我家担不起。”
说到这里。
韩枭转头看傅云琦,眨眨眼又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