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盛赶紧站出来替母亲说话:“父皇,母妃绝不会勾结敌国细作,做对大盛不利的事,定是有人想趁机陷害母妃。”
虽然这些日子在云挽柔的怂恿下,萧璟盛对母亲的态度与之前有些不同,觉得母妃为他谋划,更多的是帮魏家。
可他们是母子,若母亲真的出事了,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他,所以他必须帮母亲。
魏倾军自然也会帮自己的妹妹,因为这不止关系着妹妹和盛王的未来,也关系着魏家的未来,一旦德妃真被认定为与他国勾结,便是通敌叛国之罪,魏家必定被牵连,满门抄斩。
“皇上,臣赞同盛王殿下的话,定是有人趁机陷害德妃娘娘。”魏倾军站出来说。
其实他心中清楚,这事妹妹参与了,只是当时他还未回京,不知道此事,若是知道,定不会让给妹妹做这么危险的事。
北荣国的人不可能真心与她合作,不过是利用她,一旦北荣国人得手,她将是大盛的千古罪人,还会引狼入室。
祝景安听到这话不悦地站出来:“魏安侯这话是什么意思?国安司正常审讯,这些证词都是细作自己交代的,若是魏安侯不信,可叫来当时的羽衣卫来询问,也可在大殿之上亲自审讯细作。”
魏倾军冷哼一声道:“听闻当时审讯的时候,宸王的表妹也去了,宸王可是镇国公的妹夫,镇国公敢说自己没用私心?”
祝景安面向皇上,淡然自若道:“皇上,臣敢保证,自己在审讯时绝无私心,若是皇上不信,可派人去调查。”
皇上开口道:“镇国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细作交代出所有的事,朕甚是欣慰,朕相信镇国公是秉公执法之人,不会有私心。魏安侯没有证据,不可乱说。”
皇上已经派人去向北荣国发难了,若是这个时候说审讯出来的结果都是假的,对大盛无利,皇上自然会向着祝景安,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魏倾军却不想妹妹被卷进来,继续道:“皇上,人人都知国安司是何等森严的地方,镇国公审讯细作时,竟然让一个女子进入,这很可疑。”
皇上也好奇此事:“是啊!镇国公,你当时审讯细作时,为何让顾知意进去?”
祝景安本不想把顾知意牵扯进来,可眼下,也只能如实禀报:“回皇上,这次的审讯,多亏了顾小姐,那日细作被带回国安司时,顾小姐和神医谷的神医正在国安司研究细作制作的毒药,看到了我们抓住的细作领头。
看他与誉国公府的一位老人相似,又看到了他胳膊上的胎记,猜测他是府中老人丢失的儿子,然后便请臣帮忙带她进审讯室问问。”
“这一问,还真就对上了,那细作的领头,的确就是誉国公府一位老人丢失的儿子,也正因如此,那细作才如实的交代了,因为他并非北荣国人,而是大盛人,自然会帮着大盛。”
皇上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顾小姐不但蕙质兰心,还心细如发,这次立了大功,应该重赏。”
祝景安拱手道:“这次的确多亏了顾小姐,否则真的很难审讯出结果,因为那些细作都服下了毒药,今日一早会全部毙命,顾小姐认出了细作,帮了大忙。”
“镇国公的意思,那些细作现在都死了?所以现在是死无对证?”魏倾军好似抓住了把柄。
下一刻,祝景安便让他希望破灭:“幸好那位叫何猛的细作及时说出了一切,臣已请神医过去,暂时保住了他们的性命,若是皇上想审讯,可随时让人带他们过来。”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皇上,这一切太过巧合,所以不免让人觉得蹊跷。”魏倾军继续反驳。
萧璟御开口帮大舅哥:“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北荣国人向来卑鄙无耻,长武王的父亲被大盛的一个士兵杀了,他心中自是不甘心的,派人掠走了士兵的儿子,再让他的儿子做细作,反过来伤害大盛,让杀害他父亲的士兵有生之年看看他保护的大盛被他的儿子伤害,这种卑鄙又龌龊的事,北荣国的确做得出来。
魏安侯一直说此事蹊跷,难道是想帮北荣国的长武王说话?若是如此,可就不得不让人怀疑魏安侯和德妃娘娘与北荣国私底下的关系了。”
“宸王,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你却在这里栽赃陷害。”魏倾军气愤地吼道。
萧璟御却气定神闲道:“本王也是说出自己的看法,难道只管魏安侯猜测,不准别人猜测,魏安侯这样做,未免太霸道了。”
“魏安侯如此恼怒,莫不是被说中了,心虚?才会如此怒不可遏?”祝卿安附和。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把魏倾军气的差点撅过去。
萧璟盛站出来帮舅舅:“宸王夫妇一同欺负魏安侯,不觉得过分吗?”
祝卿安冷嘲道:“魏安侯和盛王二人一起欺负我们夫妻俩,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兄长,不觉得更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