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书黎听得热血沸腾:“若是能如你说的这般,自然是最好的,可是祝卿安不好对付,祝家还有祝景安,虽然他双腿废了之后不问世事,可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云挽柔却不屑道:“一个废物而已,找人解决了,就说他是自裁,谁又会管一个废物的死因,成王败寇,世人只会相信胜利者的话。”
祝书黎赞同地点点头:“柔儿说得对,但这件事必须周密计划,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只怕是会被祝卿安反杀。”
“母亲放心,女儿已经在周密布局了,只要能处理掉祝卿安和宸王,对付镇国公府的人,轻而易举。我一定会让谕儿死得其所。”云挽柔眼神狠毒道。
“母亲相信我们柔儿一定可以,从小算命的就说柔儿是富贵命,将来定能成为大盛最尊贵的女人。”祝书黎好似又看到了希望,夸赞道。
云挽柔看向母亲,冷声道:“但做这些需要很多银子,母亲去看望祖母了吗?听说祖母终身监禁,她在祝家这么多年,可有私藏小金库?”
祝书黎叹口气道:“说起这个母亲便来气,恨不得现在便把祝卿安给抽皮扒筋,你祖母的确藏了个小金库,里面的钱还不少,她攒了几十年的钱都在里面,是给咱们攒的。
母亲从你祖母那里得知确切的金库位置后去找,结果被祝卿安跟踪了,钱都被她没收了,现在——一文也没了。”
“该死。祝卿安就是我的克星,她必须死,否则我将一事无成。”云挽柔愤恨道。
三日后
萧璟御这几天一边忙着瘟疫的事,将得病的百姓都做了妥善的安置,瘟疫没有再进一步扩散。
百姓的情绪也都很平稳,虽然还未研究出根治的解药,但已经研究出了控制病情加重的药。
因为这次的瘟疫是有人刻意投毒,所以必须找出制毒之人,暗中的人正在调查,其实已经有了方向。
另一边,小皇孙的死也在紧锣密鼓的调查着,顺着制毒人这个线索,已经查到了何人买过此毒,甚至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今日大理寺的人已经进宫去禀报了。
萧璟御终于松了口气,让府中下人准备王妃喜欢吃的菜,迎接王妃出狱。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皇上听了大理寺郑大人的禀报后,竟下令,明日午时三刻在午门外将祝卿安斩首示众。
萧璟御直接来到了大理寺质问:“郑大人,你可有如实向父皇禀报你调查出的结果?”
郑大人无奈地叹口气道:“宸王殿下,下官如实禀报了调查的情况,并说出了怀疑此事云侧妃嫌疑很大。
但皇上听后勃然大怒,说下官简直是无稽之谈,哪有母亲会杀害自己的孩子?
三日期限已到,没有找到新的证据证明祝将军不是凶手,那祝将军便是凶手,皇上当场下令,明日斩杀祝将军。”
萧璟御听了郑大人的话,眼底翻滚着怒火,直接进宫去了。
御书房,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侍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宸王殿下求见。”
皇上头也未抬地回道:“告诉宸王,祝卿安杀害小皇孙,罪不可赦,任何人来求情都没用。”
“是。”侍卫出去后将皇上的话传达给萧璟御,并劝说道:“宸王殿下还是回去吧!今日皇上谁也不见。”
侍卫以为向来懦弱无能的宸王听到这话后,会无奈地离开,结果一个不留神,宸王竟直接冲进了御书房。
侍卫赶紧跟进去,惶恐道:“皇上,小的未能拦住宸王殿下,请皇上恕罪。”
皇上挥挥手:“退下吧!”
“是。”侍卫退下。
皇上看向萧璟御,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打量:“瑜儿娶了祝卿安后,这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连御书房都敢闯了?”
萧璟御立刻跪下,态度诚恳道:“父皇息怒,儿臣是为王妃之事而来,情急之下闯了御书房,还请父皇恕罪。”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这般做,可现在关系着祝卿安的安危,由不得他冷静。
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道:“祝卿安杀害小皇孙一案证据确凿,她身为统领十万大军的将军,知法犯法,残忍地杀害了无辜的稚子,理应严惩,御儿就莫要求情了。
当初这门婚事,是祝卿安逼你娶的,如今她犯下如此罪行,朕不牵连于你,回去吧!”
“父皇,王妃向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对百姓关心,对将士们关爱,绝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痛下杀手,定是有人要陷害她,还请皇上明察。”萧璟御跪在地上为祝卿安求情。
皇上眼神凌厉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