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道长气愤道:“祝将军,贫道是冤枉的,你要屈打成招吗?”
祝卿安却笑得甚是好看道:“是不是屈打成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揪出下毒之人。现在那么多百姓感染瘟疫,生死未卜,若不能及时找到医治的办法,会有很多人丧命。
所以宁可错杀道长一人,也不能放过真正的下毒之人。”
“你这是目无王法,贫道一人之命也是命,你——啊!”凌风一声惨叫。
祝卿安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肩膀,语气冷漠道:“本将军若是没有一点证据,又怎会抓你过来。
进了这国安司,就算你是清白的,也要扒你一层皮,何况你这些年暗地里帮助德妃助纣为虐,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之前本将中的七日相思散也出自你手吧?你觉得把你抓来冤枉吗?”
祝卿安将另一把弯月刀插进他另一个肩膀上。
“啊~”凌风惨叫,怒视祝卿安道:“祝将军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便是冤枉。明明是你双手沾满鲜血,嗜血成性,却冤枉我一个修道之人,你就不怕遭天谴,下地狱吗?”
“哈哈哈——”祝卿安笑了:“你觉得一个走过尸山血海的军人,会害怕你说的地狱吗?若你还嘴硬,本将现在便让你体会一下地狱的滋味。”大掌一伸,一把三角形带倒刺的兵器飞到祝卿安手中。
祝卿安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钉在了木柱上,愤怒的质问:“说,如何解此次的瘟疫?”
“啊~!”凌风惨叫后,痛得浑身颤抖道:“贫道不知,你就是杀了贫道,贫道也不知,贫道是冤枉的。”
“还真是硬骨头,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被抓来这里的人,都是硬骨头,但国安司有的是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你以为国安司审讯犯人,只有这些刑具吗?国安司对待犯人的手段多的是。
既然凌风道长喜欢制毒,本将这里也有一些毒药,想让凌风道长品鉴一下。”祝卿安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到凌风面前问:“道长闻闻这粒是什么毒药?”
凌风闻了闻,一脸惊恐道:“媚药,你要做什么?我乃出家人。”
祝卿安笑道:“听闻你每次见德妃娘娘都是夜里,没人的时候,德妃娘娘那么美,道长就没动过心,或是暗中与德妃有过不轨之举?”
“你休要胡说,你身为将军,满嘴污言秽语,简直可恶。”凌风愤怒道。
“该不会是本将戳中了道长的秘密,所以道长才会恼羞成怒吧!比起德妃做的可恶之事,本将军做的这点算什么。”话落,直接捏开他的嘴,把药喂了下去。
“咳咳咳——”凌风试图咳嗽出来。
祝卿安冷笑道:“没用了,此药入口即化。放心,本将会让人从南风馆找两个小倌来伺候,并全程找画师把过程画下来,做成画册,放到南风馆,供人观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凌风愤怒的诅咒,因为愤怒,加快了药性的发作,只见他痛苦地承受媚药的折磨。
“凌风道长,还不如实说吗?”祝卿安笑问。
“我,我——”
“参见宁安王。”外面传来羽衣卫的行礼声。
萧澈迈步走进来。
“宁安王,你怎么来了?”祝卿安不解,这两日他都未上早朝,说是身体不适,这看着挺好的。
“啊~嗯~”凌风看到萧澈进来,眼底划过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