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书黎见女儿有些反常,松开母亲,来到女儿身边,担心的问:“柔儿,你怎么了?”
萧璟御一头雾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好好的,她何时杀了她?
对了,长风说云挽柔曾拿着他的画像去归一楼,要寻找他。
他一直认为是萧璟盛让她去的,因为他不曾戴着面具与她见过面,可现在看她的表情,好像在惧怕他,他不过是她看不上眼的废物,为了和他退婚,勾搭太子,生下私生子,怎么可能怕他,所以这个眼神不正常,感觉他好像真的要过她命似的。
祝卿安眉头微皱,不知道云挽柔又在耍什么花招。
“云侧妃这是怎么了?”萧璟御好奇地问。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云挽柔吓地抱住头,身子在发抖。
“柔儿,你怎么了?谁要杀你?”祝书黎担心地问。
“这点事便经受不住了?”祝卿安冷嘲,她看萧璟御的眼神,突然很害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都看不上萧璟御。
“云侧妃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萧璟御笑着调侃。
祝书黎愤怒道:“宸王殿下休要开这种玩笑,我的柔儿最健康。”若是被传出女儿有失心疯,盛王和德妃都会嫌弃她的。
“本王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就没有,云夫人紧张什么。”萧璟御轻摇折扇,语气轻快。
云挽柔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此刻的萧璟御,那还有刚才冷冽骇人的眼神,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和她印象中的银面男子判若两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柔儿,你怎么了?”祝书黎担心不已。
云挽柔平静下心情,站起身道:“母亲,女儿没事,让您担心了。”
“本王觉得云侧妃还是去看看脑子吧!刚才可不像没事的。”萧璟御指指脑袋取笑道。
祝书黎语气不善道:“不劳宸王殿下操心,柔儿好得很,什么事没有。”
“看来是本王多虑了。”萧璟御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祝卿安下令:“杨雨涉及命案,送去刑部审理。”
“是。”两名士兵立刻将杨雨控制住。
“放开我,放开我,祝卿安,就算我不是你的亲祖母,也算是你的长辈,你竟如此对我,不怕天下人说你狠毒吗?”杨雨大喊道。
祝卿安勾唇一笑,毫不在意道:“本将是在大义灭亲,得到的只会是美名。
有这些时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女儿,外孙子,外孙女以后的处境吧!带走!”
“祝卿安,你不得好死。”杨雨怒骂,被士兵押走。
祝书黎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颤抖:“祝卿安,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拔下头上的金簪便朝祝卿安扑去。
萧璟御见状,轻轻一弹,一粒葡萄飞到了祝书黎的脚下。
怒气冲冲朝祝卿安扑过去的祝书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萧璟御见状,一脸不悦道:“云夫人,你踩到本王的葡萄了,这葡萄贵着呢!”
云挽柔跑上前扶起母亲,瞪向萧璟御气愤道:“宸王的葡萄就是再贵,能有人命贵吗?我母亲摔得如此重,你没看到吗?”
“重吗?既然如此,那本王送你母亲一份大礼赔罪如何?”萧璟御好脾气道。
祝卿安刚要阻止,见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坏笑,知道这家伙肯定没憋好事,安静地站在一旁看戏。
祝书黎和云挽柔对萧璟御的了解是:人傻钱多。认为他说的大礼,肯定就是值钱的东西。
于是母子二人眼放金光,然后又故作镇定道:“我母亲伤得这般重,宸王休想随便打发我们。”
萧璟御友善一笑道:“放心,本王这份大礼,绝对是用心准备的,你们确定要?”
“你伤了我,赔偿我是应该的,我为何不要?”祝书黎忍着身上的痛站起身,傲慢道。
萧璟御眉尾微挑,好脾气道:“好,追云,把云夫人的大礼带上来。”
“是。”追云让人押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小伙子走进来。
“云夫人,救奴家。”二人异口同声道。
众人一脸不解:“什么情况?这二人是谁?”
“看穿着打扮,好像是南风馆的小馆。”
“南风馆的小馆与云夫人是什么关系?难道——云夫人私下里去南风馆?”
“看来这娘几个是一脉相承,都喜欢偷。”
祝书黎看到这一幕,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两名小倌:“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
“云夫人,昨晚我们还把您伺候得那么舒服,您很满意,今日怎么就说不认识了呢?宸王不知为何把我们抓来,您快救救我们。”两位小倌楚楚可怜地恳求。
喝的醉醺醺的云霖见状,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来到祝书黎面前,一把掐住她的后脖子质问:“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难怪老子平时碰你一下,你嫌弃得不行,原来是在外面被喂饱了。
你个臭娘们,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还要羞辱我,看我不打死你。”云霖一把将祝书黎推倒在地,上去便狠狠踢了一脚。
“夫君,不是这样的,是宸王和祝卿安他们陷害我,我从未去过南风馆,我不认识他们。”祝书黎惊恐地解释,虽然云霖是个没本事的废物,但也是个醉鬼,混球,一旦犯起浑来,真的会暴打她。
以前她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他自然不敢对她怎样,现在没有镇国公府倚仗,他会折磨死她的。
“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她?若是敢骗老子,老子先捅了你们。”云霖怒视两名小倌质问。